三百三十五、扫榻相迎(2 / 3)

欣赏到不同美色。

“小言言,你看谁来了。”大老远走来俩名男子,一白衣雅致儒雅,一红袍张扬肆意,端的都是无双之容。

二人还未走近,隔着院门就看见一人伏在另外一人身上亲吻,仿佛离得近都还能听到唇舌相交之声,暧昧/淫/秽到了极致。

二人皆是一愣,随即像是外出归家的丈夫正好瞧见新娶的小娇妻和着隔壁老王偷情,来得怒火中烧。

“你们在干什么。”还没等潇玉子出声,反倒是白行铁青着脸上前,甚至可以用称得上质问的口吻。

听到远处有人发出的声音,林朝歌又羞又臊的推开仍不满足的王溪枫,伸手擦拭略微红/肿的嘴唇。

男子乌发素冠,浅色衣衫,领口边沿而下绣着墨蓝色的盛开繁花,玉带下挂一只镂空银球铃铛,下头坠着墨蓝流苏,这般繁复的花纹却偏偏穿出了干净清隽的味道,衣衫已尽极致之雅,叫人移不开眼,面容却更胜一筹。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和我家林言培养培养感情,不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们还能干什么,你们大老远瞧见我们在干正事,就应该远远避嫌才对,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吗。”王溪枫用手擦了擦林朝歌嘴巴和他勾勒而出的银丝,不满极了。

过多的是被人突然出现打扰后的不喜和恼怒。

“本王出门的时候可是听说某人信誓旦旦的说会让小言言安心读书,谁都不能打扰,结果本王就转身出去一趟,小侄子反倒打扰上了人家,是不是不大厚倒。”潇玉子摇着折扇上去,看到林朝歌嘴唇微红,不自觉的喉咙滚动一二。

“瞎说,爷才没有。”王溪枫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极力反驳的大鹅。

“哦,那么我刚才过来时看到的是什么。”

“爷就是一时之间忍不住情不自禁了。”王溪枫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了,掩藏在宽大袖摆下的手却坏心眼的捏了捏林朝歌的手。

“嗯,好一个情不自禁。”尾音微微上扬,暗嗤不已。

“对了,你不是说出去一趟吗,怎么回来这么快,还将陛下带了回来。”王溪枫将还有些傻愣住的林朝歌往布置上的软凳上坐下,又往她手里随意塞了本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书,以图掀过此页。

“陛下微服出访,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们二人就别少打趣孤了,何况孤本意就是出来看看,你们随意就好,再说按照咱们三的关系在怎么说都是沾亲带故的。”白清行话虽如此,视线却一直紧盯着的坐在凉亭正中的林朝歌不放,黝黑的瞳孔内深渊不见地,胸腔仿佛一瞬间皆被愤怒占据。

差点儿失了理智二字可言,特别是在知道林朝歌是女子时,那种愤怒已经到达了临界边口。

可大局观又迫使他只能忍住不发,冷眼相视,殊不知袖口下的手早早深陷进掌心/软/肉/之中。

“林兄,我们倒是许久未见了。”白清行抬脚走进林朝歌眼帘处。

林朝歌入目见到的是一袭象牙白绣龙衣摆,白底茶白纹饕餮的鞋子,耳畔响起清越似雨水滴嗒屋檐上滑下的凉薄之音。

林朝歌早在回长安的第一时间就收集了关于长安所发生的大小重要事件,越看越忍不住时间倒流,回到沙漠中打死那个信誓旦旦说着要刷脸上位的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还有剧情的走向怎么就弯得跟个回形针一样彻底!!!

“草民叩见陛下,愿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朝歌挪动着就要起身跪下,白清行伸手扶住她,唇角带笑道;“林兄何必同孤如此见外。”他的手似乎能透过薄薄的衣衫触摸到她的皮肤,灼热的体温在传达给他。

“陛下是万金之躯,而草民只是一个寒门苦读的学子,前面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陛下大人不计下人过。”最好将她说过的那些混账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