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猝不及防(1 / 3)

“对!”林朝歌此时已经疼得差点直不起腰,整个人捂着肚子半靠在窗边,直不起腰,就连动作都不敢大幅度,苍白的小脸紧皱成一团,模样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彻底晕厥不省人事。

“林言,你……要不我一块陪你请假出去得了,我看你这情况,一个人能不能走出去还是个问题,俗话说得好,多个人多份力量……。”死活不想进去,一直站在门口拉皮的章子权始终不肯死心,就差没有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

林朝歌只是摇头,让他跟来,到时候岂止是掉马甲这么简单的事。

“林言,你若实在身子不舒服,就先回去。”金夫子挺心疼这孩子的,孤苦伶仃一人来长安求学,举目无亲,关键是谦虚好学,学习成绩不知好这些小子几条长街,好学生自是人人欢喜。

“夫子,恕学生身体不适,先走一步。”林朝歌实在难受得紧,加之下腹又是一阵热浪来袭,故不得上其他,硬着头皮,夹着双腿变扭离去。

腹中搅痛,下腹如浪涌,林朝歌紧咬下唇,顾不上其他大跨步跑,所幸现是上课期间,学府内走动无人。

“唉,林言,你等等我!”章子权死心的打算追过去,只是人还未有动作,便被金夫子伸长戒尺阻止;“章子权,老夫记得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进去听课,在外逗留有故”。

章子权努了怒嘴,还想解释什么,一抬头,不知想到什么垂头丧气,总不能说自己是上课说小话被拉出来站一节课吧!

“身为学生,最重要的本职就是上课,现在还不进去,记得,傍晚离学时抄写十遍弟子规。”金夫子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章子权揉了揉耳朵,明显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

金夫子念叨来念叨去无非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从他来学堂开学的第一日一直念叨到现在,不说背得滚瓜烂熟,好歹也能接上几句。

不在理会金夫子念叨,人抬腿便进了教室,完全忘记上前一刻才刚因为上课说小话被喊出去罚站的事情,讲台上正讲得唾沫飞溅,摇头晃脑的李夫子见人刚出去没一会就进来了,懒得在呵斥,坠拉着眼皮,继续卷中精彩。

金夫子在门外睁着眼瞪着远去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张菊花老脸涨得通红,这个小兔崽子,只有林夫子才镇得住他,呸呸呸,读书人不能说脏话。

一上午的课上完,章子权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现在满脑子塞满了在天涯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关中昔丧乱,兄弟遭杀戮,凄凄惨惨,冷冷清清,无力的趴着桌子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林朝歌那小子,怎么忍受夫子这催眠一般的课堂的。”

就这样,章子权度过了一个愉快(生不如死/微笑/)的学习时光。

对于这一切完全不知情的林朝歌回到家中时,整条裤子已被血红染近,脏污一大片,秀眉微皱。

天青色外袍都沾染上不少,若是靠近时离得近一些,都能闻到那股子淡淡的铁锈味,顾不上不好意思,换了一身干净深色衣物。

磨磨蹭蹭好一会,才得已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喝着桂圆红糖水,苍白虚弱的小脸这才恢复一点儿血色,旁边摆放着一本翻开半页的策论,室内熏着极浓的梅花香。

换下的衣物早在清洗身子干净的那一刻焚烧化为灰烬,对于她突然回家,并提出要洗澡更衣的要求,喜儿虽然奇怪,却听话的不会多嘴。

接下来的俩天,林朝歌依旧请了假在家休养,等到第三日,腹中涨痛消失,量也少了大半之时,林朝歌这才告病回归,只不过脸色依旧带着少许苍白。

好巧不巧,第二日正好是学府小试,打得一杆人措手不及,疯狂临时抱佛脚,本就成绩差的恨不得立马烧香拜佛,求佛主保佑自己可能瞎猫碰上死耗子。

早在洛阳习惯了三天一小考,七天一大考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