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纷纷行礼,而那群外人也都安静下来。
苍渊掌门摆了摆手,看着那人群缓缓说道“此事我已知晓,起因是双方因喝酒结下恩怨,事后大打出手,据悉还是你们的人先动手,我派弟子玄元驹下手过重,才导致多人伤亡,主要责任在他,我派愿意承担所有损失,受伤之人由我派全权负责疗伤,并赔偿一百两纹银,而不幸亡故之人,我派负责所有丧葬费用,并赔偿纹银五百两,至于凶手,我派定会严加惩戒,诸位觉得意下如何。”
那群家属听到掌门已经发话,相互之间便开始讨论起来,其实里面大多数家庭并不富裕,那笔钱足够他们吃好几辈子了,而且所有人毕竟都在琼宵剑派的山脚下,如果关系闹僵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里混了,一番利弊权衡之后,所有人都同意了。
之后该疗伤的疗伤,领钱的领钱,对于他们来说,此事算是比较满意的了结了。
而玄元驹因私自下山熏酒、不顾剑派律法随意动武,而且还连伤数人,甚至有三人当场毙命,此事对剑派的名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等等,数罪并罚。
之后被二长老管理的剑律堂鞭笞一百,那执法之人下手也是狠辣,玄元驹整个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当玄元驹至始至终都没有坑一声,看的他那双鬓有些泛白的父亲老泪纵横。
之后经过简单的医治后,玄元驹被人带到封魔台边上一处偏僻的洞府中禁足,期限三年,不得允许不许出来。
而剑派先前赔偿出去的钱款,被大长老玄雍拦下,他说这是为了自家儿子还债,即使倾家荡产也不能连累剑派,随后变卖了大量家财才勉强偿还所有钱款。
不过,这件事的影响似乎还没有结束。
在玄元驹被关禁闭的第二个月,大长老玄雍被多人实名举报,说什么贪污钱财,还摆出一堆的证据,当时玄雍一怒之下便主动辞去财政职权,做个清闲的长老,之后除了每日固定时辰去探望被禁足的儿子外,不在管理其他事物。
至于剑派之后的的财政大权就暂时由七长老接手。
而一直坚持每日前来探望玄元驹的大长老,突然有一天失约了,这一等就是一个月过去,心急如焚的玄元驹,求了好多人,仍然毫无作用,甚至到最后,所有人都不知为何开始躲着他。
最终是自己父亲当年的一个旧友偷偷过来探望时,透露给他的消息,原来自己父亲一个月前突然被安排与七长老一同外出执行一次护送任务,没曾想回来之时被多人偷袭,队伍损失惨重,自己的父亲也身受重伤,现在还躺在床上。
听到这个消息,玄元驹更加无法压抑内心的着急,想要出去,可是门口强大的禁制不是他这种等级能够突破的,现在的他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突然导致他自己方寸大乱,这几个月静下心细细思索,又结合先前的奇怪迹象和自己父亲说的一些话,慢慢的开始意识到这似乎是一场针对他们父子两的阴谋……
当天夜里,外面狂风暴雨,一道惊雷划破天空,将沉睡中的玄元驹惊醒,刚刚睁开眼睛的他猛然间发现,自己身前一尺开外竟然站着一黑色身影,对方全身都缩在宽大的黑袍之中,在黑衣人的周围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黑气,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让人看不起他的样貌和性别。
这是禁地,为什么会有人进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头脑清醒过来的玄元驹立刻双手掐诀,体内气机开始流转,摆出一副防御姿态,戒备的盯着那个黑衣人,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桀桀……可笑,可笑”
一阵空洞的冷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听起来极其恐怖,与此同时一股恐怖的威压开始席卷而来,犹如惊涛飓浪。
玄元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