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便要动身前往北青书院进修,需得在那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所以最好是赶在我出发之前,将你五脏六腑、经络百骸中积累的寒毒彻底拔除干净,方能安心。”
沈天想及北青书院,眼中就闪过一抹期待之色。
他对北青书院的入门大典期待已久了,只因入门大典的两日后,就是一年一度的天元祭。
那将是沈天的另一个登天之梯。
墨清璃咬着银牙:“你不是要给苏清鸢炼丹?沈苍说已经将你需要的所有材料买齐了。”
沈天回过神微微一笑:“那个中午再说,丹经说正午阳力最盛,才是炼制阳性丹药最佳时机。”
“还有柔娘与玥儿,她们要参加御器司锁厅试。”
“有谢监正看着呢,她们的御器师资格十拿十稳,且她们已经出门了。”
沈天指尖安抚性的在她手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后继续深入,语气很认真:“夫人,丹田乃真气汇聚转化之枢机,亦是往日寒力最容易沉积淤塞之处,其周边的几处要穴,如关元、气海、中极,更是关键中的关键。
唯有以纯阳真元直接按压疏通,方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你自身气血,将最深处的寒根逼出,若只在周围经络间接施力,终究隔了一层,事倍功半,难以除根,日后恐再生反复。”
他振振有词,解释合情合理,似不含一点私心。
墨清璃的耳根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抓住他手腕的力度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紧了几分。
她整个人几乎要缩进枕头里,声音还是闷闷的,带着决绝与羞意:“不~不行!那里——绝对不行!”
让她在清醒状态下,任由沈天的手掌贴合她最私密紧要的区域活功,光是想想,便已让她心慌意乱,浑身发软,几乎要晕厥过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刻,门外廊下传来了清晰而急促的脚步声,沈修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主,夫人,泰天府罗同知率领州衙、府衙数十名官吏,已至堡外,声称奉上官谕令,要即刻稽查我沈家兵籍档案、军械来源凭据以及近年所有田亩赋税账册,来势颇汹,已在前厅等候。”
室内那旖旎而紧绷的气氛骤然一滞。
沈天按压在墨清璃背上的手微微一顿,赤金色的真元光华缓缓敛去。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随即一声轻哂:“看来有些人,是不打算让我沈家安稳度日了,就说我公务繁忙,让他们好生等着。”
“是。”门外的沈修罗应声退下。
沈天收回手,看着依旧将头深深埋着,却明显松了口气的墨清璃,那又令人心旌摇曳的玉背,唇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沈天的手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那赤金色的纯阳真元再次氤氲而起,温暖而磅礴的力量重新按压在墨清璃的背心要穴上。
“夫人,我们继续。”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门外来的不是州府高官,而是无关紧要的杂役。
墨清璃的背部肌肉瞬间绷紧如弓弦,她艰难地侧过一点头,露出小半张绯红滚烫的侧脸和水润惊愕的眼眸:“夫君你——你不去见罗同知?”
“此是恶客,来此不怀好意,先晾一晾,折一折他们的锐气再见不迟。”沈天语气淡然,指尖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着她紧绷的肩胛,“何况,夫人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这次驱寒才进行到一半,不可半途而废。寒毒若不尽除,日后反复,更为棘手。”
他语声霸道不容置疑,掌心则持续将温和的纯阳真元缓缓渡入墨清璃体内。
墨清璃浑身都提不起力气,抵抗不住,只能将发烫的脸颊侧向软枕,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不再抗拒,任由那温和而浑厚的纯阳真元在她经络间游走疏导,化去最深处的寒滞。
她身子不由微微一颤,只觉得一股暖流循经走脉,先前那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