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摸拿了几个红薯放在火堆里烧,还说成是赵大成前两日从地窖中拿出来的,赵大娘也没有怀疑,主要是赵大娘没见到红薯,闻到了味道,才知道林兰华丢了红薯在火堆里。
“哟,这几个人...都二三十岁,成家立业的人了,还是这么贪玩,小孩子似的...说着就去捞鱼去了,外头湿漉漉的,可别感染了风寒,不行,我这就去给他们熬些姜汤去,一会儿兰华你也得喝一些,主要是你,怀着孩子,好些个药都吃不得,可不能病了,”
赵大娘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提起姜汤来,风风火火的去熬了,在小水瓢里放了四小块生姜,
林兰华也拿着一块儿破裂的海碗碎片,用破口处刮着生姜的脏皮,家里的土豆刮皮也是用这个东西,或者用小刀削,
不过这是林兰华讲究,要是赵大娘他们做饭,土豆不咋削皮,洗干净,就直接烧。
果不其然,赵大成他们回来的时候,一身都湿漉漉的,鱼倒是摸到八九条,赵大成分了两条大的,周二刚和霍成各分了三条小些的,被赵大娘一人舀了一碗姜糖水,才各自回家去了。
“这鱼半大不小的,要怎么吃,要不明儿我去买块豆腐来,给兰华炖汤喝,”
今日还有鸡汤,这鱼倒是可以养着明日再吃,
“我想吃酸菜鱼,”
林兰华被鱼的土腥味熏得避开了些身子,但还是弱弱的举手,说道,
“好久没吃酸菜鱼了,”
之前她还一个人偷偷在房间中,偷吃了一盘在县城酒楼买的红烧鱼,这会儿看见活泼游动的鱼儿,又想吃酸菜鱼了。
“噗嗤~!”
赵大娘笑出声,看着林兰华皱着鼻子的小馋猫样,乐呵的道:
“好,那就吃酸菜鱼,明儿我给你做。”
遥远的永州府,一座庄严华丽的府邸之中,布置大气简洁的房间之中,一个健硕睿智的男人,站在案桌前,手里拿着一份信,正一目十行的阅览,
在他的案桌前,坐着一位儒雅白净的男子,面色虽然泰然自若,手指不安摩挲扶手的动作,和滚动的喉结,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掀开眼皮,不动神色的盯着上手看信的男人,眼神期盼,
上头的男人很快看完信,风轻云淡的将信丢在桌面上,鹰一般凌冽的眼神射向男人,威严肃穆道:
“信上所说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