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雉白了刘邦一眼,手抚小腹,嘴角含笑:“慎言!莫教坏了孩儿。”
想起监国的刘恒,吕雉又道:“恒儿幼时,倒不用这些法子,都是调的蜜水。”
刘邦凑近吕雉肚子,压低声音:“闺女,听见没?你阿母最温柔了,那些邪修舅舅,阿父是给你大哥预备的。”
“阿嚏”,太医院,正在解剖黄狗的刘盈揉了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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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武帝时期。
刘彻从卫皇后怀中抱过刘据,看着天幕上假装掏耳朵哄睡的评论,眼神柔和。
“据儿啊,你霍哥哥小时候才叫难哄。”
“哄他睡觉比治国还累。”
想到天幕说霍去病未来封狼居胥,刘彻眼中闪过骄傲与期待。
“也不知那小子在海上找到徐福后人没有?”
“金银奴隶……”刘彻哼笑一声,“但愿别把倭岛搅得天翻地覆。”
低头亲了亲刘据的小脸,刘彻笑道:“还是朕的据儿乖,不用朕当邪修。”
“巫蛊之祸!”
“逼子造反!”
两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响起。
闻言,刘彻大怒,拍着桌案怒吼道:“霍去病,朕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
海上。
“啊嚏。”霍去病紧了紧衣袖。
不就偷跑了吗?
至于整天骂我吗?
陛下,太过小心眼了。
刘彻刚说完,就反应过来霍去病还在海上漂着,冷冷的看向卫皇后。
卫皇后双手一摊。
随即,刘彻又看向卫青。
卫青耸了耸肩。
“不是你,也不是你,难道是朕幻听……”
二人目光望向殿中央。
刘彻顺着二人的目光望去,看到了正趴在地上被太医治伤的南越王子。
被三道目光冷冷盯着,南越王子不可置信的抬起受伤的手,指着自己,“陛下,是我说的?”
“好啊!你承认是你说的了!”
“臣……哎呦……”
请罪的话还没说完,刘彻的鞋底就和南越王子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臣冤枉啊!”
“冤枉,不是你说的,难道还能是皇后和卫青说的?”
“当……”当字刚一出口,南越王子就察觉到两道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自己,连忙改口:“当然是臣说的!”
“臣有罪。”南越王子捂着头,跪倒在地。
呜呜呜,司马相如,我好想你,你快点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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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雒水之畔。
曹操看着天幕的评论,摸着短须,眼神复杂,“子修小时倒爱哭,若……”
沉默片刻,曹操甩开思绪,看向对面:“玄德,你家阿斗如何?可需孤介绍几个会吹气的侍女?”
刘备闻言眼皮一跳,强颜欢笑道:“孟德说笑了。”
“阿斗……尚算省心。”
在一旁默默饮酒的孙权,想着:孤的登子,好像也没用过辣椒沾嘴?下次试试?
孙登:我才刚满月啊!现在回娘胎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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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
杨坚与独孤皇后看着天幕,齐齐地重重叹了口气:“唉,带娃比治国还难。”
勇儿愚钝,俊儿奢靡,秀儿暴戾,就广儿…还勉强算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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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贞观年间。
李渊指着天幕上“晕秋千”的评论,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世民,快看,像不像你小时候?”
“你娘哄你睡觉,抱着你在院子里转圈,转得她头晕眼花,你倒好,眉头皱得死紧,晕过去了。”
李世民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