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俶在宫里的探子来报,说杜婕妤最近似是生病了,经常不怎么吃东西,还会呕吐,但是却不肯请太医诊治,只说是自己之前就有胃疾,所以才会如此,过些时日就好了。
独孤靖瑶听到这消息,抚摸着肚子道:“算算时日,这杜婕妤怕不是有孕了吧?”
闻言李俶才反应过来,是了,独孤靖瑶怀李适和李颖时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于是问道:“若当真如此,那怕是他们要有所行动了,毕竟万寿节那日杜婕妤并未侍寝,若她想活,联合李系夺位是最好的选择。”
独孤靖瑶却觉得高兴,她道:“不过也挺好,这样冬郎你也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大家面前了。”
李俶也笑了,他道:“阿瑶说的极是,为夫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守在阿瑶和孩子们身边了。”说完从身后搂住独孤靖瑶。
独孤靖瑶低头看向高高隆起地腹部,露出幸福地笑容。不过也不忘提醒李俶:“那最近要盯紧他们的动向了,怕是要变天了。”
李俶在独孤靖瑶额头落下一吻道:“阿瑶安心养胎,这些事情交给本王就好。”
独孤靖瑶微微颔首,笑着依偎在李俶怀里,可能是有孕的缘故,没多久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李俶宠溺地望向独孤靖瑶,轻轻地将她放在榻上,为她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而后起身去门口寻风生衣,交代他相关事宜。
没过几日,玉儿被换了回来,而李系自知如今想见杜婕妤一面不易,所以就只能去了别选找杜夫人问问情况。
李系还是蛮客气的,还带了些吃穿用度,杜斌自然是阿谀奉承,李系也很是受用。
李系问道:“杜夫人进宫一趟,不知杜婕妤可安好?可带了什么话给本王?”
只不过到了杜夫人这里却是没什么好脸色:“托赵王殿下的福,民妇那妹子过得挺好。她确实托民妇带了话,您自己瞧吧!”说着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李系,然后就自顾自地喝水去了。
李系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前段时间杜婕妤被禁足,作为长嫂的杜夫人心疼也是有的。
倒是杜斌对自家夫人对李系的脾气有些害怕,害怕惹毛了这位爷,再给他们扔出去,有些汗流浃背了。不过看李系没说什么,这才放心了。
李系接过纸条后看了起来,信中大致的意思就是告诉李系,我怀了你的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那夜她只跟李系做过那事,所以若让肃宗知晓她与别的男人有染,怕是逃不过一死。
李系心下大惊,没想到前面那么多次都没事,怎么偏偏在她不得宠之后就有了呢?
看着李系皱眉地模样,杜斌心里一紧,不知道他这位好“妹妹”与赵王究竟说了些什么?
杜夫人却冷笑着问道:“不知赵王殿下看了这封信之后作何感想?”
李系被问的一噎,他思索着,毕竟这是他的孩子,而且这个女人又给了自己一些助力,就救救她也无妨,只是若是这样,他们的计划就要提前了!
杜夫人看李系不说话,心中不满,问道:“赵王殿下想好怎么做了吗?兰儿让民妇提醒您,不能再拖了,一个月之内是最佳时机,趁楚王还没醒。也趁楚王府和云南王府都有人要生孩子的混乱时候,最容易得手。”
李系却道:“本王也想着计划提前,宫外本王来想办法,只不过父皇那边……”
杜夫人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道:“王爷放心,杜婕妤说了,皇上那边她自有办法。”
说定了之后,杜夫人道:“杜婕妤还说,为防止其他人追根溯源,您最好把这封信烧掉,不然容易留下把柄。”
李系倒也没有多么恋恋不舍,再加上他也觉得在理,于是便将那封信扔进炭盆,信很快便化为了灰烬。
杜夫人看他毫无留恋的样子便感觉到那句话说的真对:“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