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
“好好好,荷包就荷包,老鼠就老鼠,只是这么个老鼠荷包,再绣就是了,你这么打永琮,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璟瑟对上他眼底的怀疑:“……”,你要这么问的话,她可就心虚了。
弘历一看她眼神飘忽的模样就笑了,挤到璟瑟身边坐下,悄摸声的低头同她咬耳朵,“来,你跟朕说说,朕给你保密”。
璟瑟一脸嫌弃瞥着他这副猥琐样:“……”。
这人怎么跟二傻子似的。
但想到二傻子是她亲阿玛,就莫名有些可怜同情起他来,抿了抿唇,说道,“打弟弟要趁早啊,这叫威严树立,以后就没机会了”。
弘历愣了一下,想了想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勉强表示了赞同,“好,那你打吧,男孩粗手粗脚的挨两下没关系”。
璟瑟高兴了,嘿嘿笑着端起桌上的茶点吃。
皇后看着这对父女俩日渐变态的相处模式,默默别开了脸,刚继任的大宫女红颚贴心的替几人添上新茶。
说来,尔晴是三年前离的宫,因着随皇后侍疾得了恩典,被单独抬入了上三旗,喜滋滋提前回家相亲去了。
如今听说跟夫君恩爱得很,生了一儿一女小日子不知道多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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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吧,其实只要放下了所谓的执念以后,总归不会过得太差的。
晚膳过后,弘历牵着璟瑟依旧胖乎乎的手回了养心殿。
时至今日,不论后宫多少孩子,也包括长春宫的永琮在内,璟瑟依旧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或者说,她是同他们不在一个水平面的存在。
皇上的行程表历来是后宫嫔妃们的首个研究项目,头号标红关注。
娴静妃逗弄着和亲王送来的鹦鹉,淡淡开口,“皇上回去了?”。
珍儿有些丧气,“可不是嘛,带着那位宝贝的和敬公主”。
她就不懂了,“娘娘,您说皇上这到底为何如此喜爱和敬公主啊,这也太过了点儿吧!”。
“一开始奴婢只以为因着嫡出的缘故,且端慧亲王身子骨又不好,公主能跑能跳的,皇上偏爱些也属正常,但奴婢瞧着……皇上好似也没有多疼爱永琮阿哥啊”。
当然,比对后宫一众龙子龙女,皇上待永琮阿哥的确也算极好的。
娴静妃笑着放下逗鸟棒:“皇上是天子,九五至尊,况且咱们这位帝王,还是一位真正权掌天下的皇帝”。
“可珍儿,他首先是个人,是人……就不可能没有私心,也同样容易被本能所裹挟,除非他有意控制,只是很明显,皇上从没有想过压下这份对和敬公主发自内心的父爱,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和敬公主,无关身份”。
珍儿撇撇嘴,“这,可再如何喜欢又怎么样,还能让她当了继承人不成!”。
娴静妃微微挑眉看向她,笑得从容淡定,“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
珍儿格外不服气的嘟着嘴,“奴婢这不是为咱们的六阿哥不值吗,皇上这也太过分了些,这和敬公主是宝,中宫的两位皇子是花,其他的阿哥公主就都是夜草呗,忒偏心了些……”。
娴静妃面上收拢了几分,“……行了,你最近是愈发口无遮拦,皇子公主随意议论,皇上竟也敢说嘴了”。
珍儿忍了忍到底忍住了,“奴婢知错了,请主子恕罪”。
一旁一直一言不发杵着的袁春望掩去眼底的阴冷,突然抬眸道:“娘娘,您也别怪珍儿了,她向来没什么心计,虽然直言直语了点,可说的也都是大实话,为着您同小阿哥抱屈呢”。
娴静妃对这位曾经在魏璎珞手底下混过的大太监一直无感,不过是珍儿喜欢,且他有几分小聪明,留着也无妨罢了。
“哦?你倒是知道心疼她”。
袁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