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钦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开启了他贬贬贬的政治生涯,心硬生生从父辈祖父辈那里收回了不少爵位。
用他的话说就是,“有多少本事吃多少米,朕又不是冤大头”。
不干活不顶用的全贬下去,有能耐了做出成绩再晋级。
轻风知道后差点嘴都没抽歪掉,这人掉钱眼里了?
刘钦摁着她就是一通亲亲,眼神格外幽怨,“你这是什么眼神,到底几个意思”。
“没良心的,我攒下来的家底到头来还不都是咱们儿子的”。
轻风不走心的附和两句,敷衍至极的对着他嘬嘬嘬了两口,然后掉头就跑。
“我出趟宫,昭君此次孕中多番不适,我有些不放心,得去瞧瞧”。
原本还老神在在研究新棋面的刘钦骤然顿住,随即一个猛的抬头望去,刷的起身追了上去。
脚步那叫一个利索:“朕许久未曾私访老臣了,今日天清气朗,正是好时候,等等我一块儿出宫去”。
轻风:“……”。
闽南:“……”。
红儿:“……”。
这都多少年了,怎的陛下还是如此防范,把那县主看得贼人一般,生怕一个不留心娘娘就被掳了去。
最后不管怎么说,夫妻俩还是双双把车行,到县主府上小坐了大半天时间,直到用过晚膳才在某人的软磨硬泡下打道回宫。
只是不想路上撞到一则又一则的民间流言。
轻风本来只是八卦八卦的,听着听着八到了自己身上: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萧育,就那个太傅萧望之萧大人的儿子,可有听说过?”。
“啊知道啊……他怎么了?这不是在宫中当什么乐师吗,他可是贵公子中异类,寄情山水瞧着是也没啥追求的”。
“嘿哟~那哪里是没追求啊,人家追求大着呢,不过是啊眼热宫中的,心上住着人了~”。
“……哇,竟是如此吗,是谁啊,谁家女子引得他这般?”。
“呵呵……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跟其他人说,咱俩关系好我才不要命的告诉你的……”。
“行行行……快说快说……你快说……”。
“那人啊……我是一个听我姑姑的二姨妈的大姐的妹妹的小姨子的女儿传的,她在后宫当宫人,说是偶然瞧见那萧乐师站在不了望台上观望了一整天,那瞧着的方向啊……”。
“椒房殿!”,说到这仨字的时候,那人的声音明显低了几分。
随即响起一阵阵周围人的轰鸣声,抽气中带着不可置信,不可置信中藏着看热闹的心。
接下来的哔哔赖赖各种小道消息是层出不穷,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轻风跟刘钦两两相望,无语至极,挑挑拣拣听个半晌,他们皇家都快成大乱炖了:
后妃王容华的妹妹的儿子淳于衍拿下了梁郡王府邸的双生姐妹花梁郡王妃以及其寡姐,三人相亲相爱好不快活。
梁郡王沉迷爱妾酥胸无法自拔,赵合德柔媚入骨堪比青楼花魁,药丸子喂下让人欲仙欲死。
定陶王携那位舞姬气晕其母妃至吐血,二人甚至双双预备逃离皇城,做那比翼之鸟,只羡鸳鸯不羡仙。
……
梁郡王之嫡长子胎死腹中,皆因内宅争斗,巫蛊之祸。
轻风脸色铁青铁青的,反正不是很好看,过后又是黑一块白一块,刘钦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夫妻多年,光瞅着他紧抿的薄唇,轻风便知道这家伙半斤八两也被气得不轻。
夫妻俩都有点火大,回去后一齐发力,三天不到前因后果便一一被排列在桌上。
流言源头出梁王府的那位风头无两的宠妾赵合德身上,不过她只是传出了淳于衍同梁郡王妃姐妹之间的二三事。
梁郡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