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拿上来”。
“这是两块玉璞,天底下只存此二,你兄弟一人一块儿”。
魏俨了解徐太夫人,也了解魏劭这个表弟,窥其间细节便能察觉一二。
看情况,想来这乔氏在魏家的处境,很是微妙。
眼前又一次滑过玉器坊中那女子低首间露出的一节白皙脖颈,无需要抬手触及便可知其细滑柔嫩。
那般佳人若遇冷待,到真是有些可惜了。
北屋出来后,魏劭的视线在某处滑过,问,“她呢”。
送两位一道出来的钟媪神色一凝,“这……女郎说是想回虞舍待两日,太夫人同意了,让随她心意,就当出去透透气也好”。
魏劭垂下眸子看了眼手上的扳指,“接回来吧,一个人在外边待久了不安全”。
钟媪立马应下,“是,婢即刻安排下去”。
魏俨几乎立马嗅到了不寻常,眼里淡淡的轻慢都收敛了。
“……什么情况啊你……看来我不在这段时日里是发生了诸多故事啊”。
“咱俩今儿……可得好好聊上一聊”。
魏劭微启眉峰,并未拒绝,“我确实也有要事同表哥商议”。
罗钟坊,虹霞绿绸,笙箫乐吟,歌舞升平。
“你是……想让我参与政事?”,魏俨不可谓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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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长臂随意耷在栏上,姿态慵懒的扫过底下舞台上扭动的一具具鲜嫩身体。
“有何不可”。
魏俨这回是彻底失了平日里的浪荡,“你……为何?”。
魏劭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如何需要缘由,表兄自幼同我一道学成,文治武功从来不逊色我半分,更何况我们是亲兄弟”。
魏俨沉默不语,换了种说法,“可……祖母不会同意的”。
魏劭放下杯子,“祖母历来疼爱你,比之我更甚”。
魏俨轻笑,“疼爱归疼爱,但我的出身……终究上不得台面”。
闻言,魏劭抬眸看去,眼底滑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疑意:
“如何上不得台面,姑母乃魏家嫡系女郎,尊贵非凡,而后虽时运不济遭陈滂掳劫,却也不至于被评至此”。
——砰!
魏俨手中的酒杯落在桌上,砸中了酒壶,杯中酒连同着壶里的酒洒了出来,顺着桌沿滴答到地面。
表情惊愕可探,“你说什么?我母亲……是被人掳了去?”。
魏劭全程扫着他的异常,淡淡嗯了声,“看你这样子,是知道些什么了?”。
魏俨并未作答,语气微显激动,“你怎么知道的?祖母告诉你的?”。
魏劭没有要避讳的意思,“年长后祖母不允你参政,我便也询了一二,这才得知”。
“至于详情,或许你可以去问问祖母”。
魏俨哪里还顾得上调笑什么女人不女人的,现在天仙来了都没用,有些恍惚的起身跑开。
魏劭继续流连原处,耳畔听着靡靡之音,唇角微微勾起,像是享受,但眼底清冷一片。
魏俨被魏劭一坨天降直球砸了个稀巴烂,打击大发了,回去便单刀直入,过后又试探了一把陈滂安插在他身边的狗腿子,立刻马上叛变了,差点没把人给宰了。
“你回去吧,告诉你的主子,我一日是魏俨,终身便只会姓魏”。
“少主!”。
“滚蛋!”,差点他就要被陈滂利用了,若真伤害了祖母,才真是该杀。
徐太夫人被迫走了段剧情,心里自是稀里糊涂的,后脚就火急火燎把魏劭唤了去叨叨。
祖孙俩商谈一番,魏劭还是那套浪费人才的说辞。
徐太夫人听完后愣愣半晌,随即便是我心甚慰的模样。
之前顾及魏俨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