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玩女人,还不论是不是自己的崽崽都往家里领,光我知道的就十来个不是他亲生的,那绿帽子蹭亮蹭亮的,都能累叠好几层楼高了”。
“所以嗷……我好歹也是阮家的纯血脉,你们如果要保佑的话,能不能稍微的保佑保佑我……拜托拜托了”。
一叩首。
二叩首。
再叩首。
阿虞起身卡上帽子,顺便从香案上捞了根香蕉,才蹑手蹑脚的往外走,狗狗祟祟的模样偷感很重。
主要这会儿夜深人静的,给人瞅见实在不好。
“呵……”,这声音。
好像有人在发笑?
仿若空中飞来。
阿虞一个仰头,待看清那人扭,脚下差点打滑。
夜黑风高的,这人怎么还飘半空中呢?
一身的红色衣服,墨发翩飞,高高在上,神色冷漠,周遭树叶随风沙沙作响,跟那啥……跟那……猛鬼回魂夜一样惊悚。
还在祠堂外,真是吓死个人了。
好在她认识,这位是人。
阿虞微微曲膝行礼就要离开,却不想那人突然落在她身前。
男人似乎看了她一眼,道:“焉州护不住你,可愿跟我去大祈?”。
声音飘渺得她都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耳朵。
阿虞这回是彻底给愣住了,随即想也没想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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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有吃有住有保险,跟着他,跟着他做什么?
听着口气就不是想要个小丫鬟的样子。
“为何不愿?我能给你的更多,更好”,身后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又带着点微不可察的霸道。
而且他表达的意思,像是真的疑惑一般。
阿虞没说话,脚下跑得飞快。
给毛线给,也不想想是不是她想要的。
她活着是因为生有可恋,不是单纯的为了生。
两天后,各路人马各回各家,阿虞扛着长条背包,小碎步紧紧跟着乔姑姑。
这段时间她们混得可熟了,还有当初那个带她下去换衣服的姑娘,叫阿采,她俩一个房间的友情,现在都到手牵手的地步了。
女孩子间的友谊真的很奇妙。
不多时,队伍启动,阿虞随阿采上了轿子,这待遇,真是嘴都要笑烂掉。
低等女奴跟步兵都是走路,她们能得坐轿。
嘻嘻。
有点压不住的小开心。
封国距离焉州不算远,到康郡的这日,碧空如洗,天清气朗。
城门口已候有许多人,领头是一儒雅的中年男人,和一位端庄娴静的女人。
阿采跟她介绍,“那是咱们小郎君的生父,另一位是乔氏当家主母”。
“身后随着的两位姑娘便是我同你说过的绝色双殊,咱乔氏一族的女郎”。
“哦……秧水十分色,双姝占八分,果然名不虚传”。
居左的小乔花容袅娜,玉质娉婷,娇美不失雍容,端丽不可方物,耀目若雪,美得几乎令人不能直视。
右端的大乔也不遑多让,温婉秀丽,笑意盈盈的双眸透着一股清灵,是那样的干净透亮。
阿虞看别人的同时,自己也做了她人眼中的风景。
阿采看了眼两位女郎,而后视线落回身旁的阿虞身上。
她其实一直很想说,这位的样貌才真是罕见,起码她没见过比之更绝美的,即便粗衣麻布。
哪怕不远处立着的两位,也难以企及。
这才是她能这么快接受她的原因:被自家女郎跟小郎君洗眼多年,不好看的她丑拒。
周围这么多俊男美女,真是看得她眼睛一亮又一亮。
一路走来,阿虞观察着,乔族的建筑同她们封国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一样的依山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