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真诚道:“多谢谭叔叔”。
谭宗明的假笑差点没挂住:“……”。
玛卡噗呲一声没憋成,直接笑露了八颗大白牙齿,“……咳咳……那个,被口水卡着喉咙了”。
“咳咳……”。
谭宗明一派淡定,很配合的道了别,对这声突如其来的叔叔并未应下。
玛卡拉着阮软进电梯,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感觉浑身肥肉都在颤抖。
阮软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几百年没笑过一样”。
玛卡飞快瞥了她一眼,“你干嘛那样叫人家?”。
阮软觉得很正常啊,“我家里叔叔都这个年纪啊”。
“这样不对吗?”。
她上学早,又跳过一次级,毕业的时候18,今年20生日还没过呢,对方三十四五,大了十几岁,叫叔叔有问题吗?
“而且他看起来沉稳端方,瞧着就一派老成持重的模样,还是……你觉得叫叔叔可能人家觉得我在套近乎?”。
阮软像是自顾自发现问题,然后自顾自解决疑难,“以后还是谭总吧,这样更合适”。
玛卡:“……”,她觉得,有时候不开窍好像也是好事。
烦恼都没了。
忘江别墅区,灯火通明。
周正窝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手上夹着根香烟,吸了两口就没动了,烟雾缭绕指尖,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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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嗡嗡的响起,他掐掉香烟,敲开接通。
“嗯,怎么了”。
对面似有踌躇,但还是老实交代了,周正听完后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的挂断,只是身上的气压莫名低了几分。
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上楼。
自从跟盛煊合作后,阮软成天跑他们娱乐分公司,忙的像只快乐的小老鼠。
期间谭宗明总过来,说是很看重这个项目,然后请大家吃饭,不过阮软和玛卡跟他多数时候是单独吃的,偶尔也会搭上导演和制片人。
独家投资,独家出品,整个班底都是他们自己出,包括导演,摄影,录音等主创人员,没什么矛盾,融洽得很。
前期准备工作很是繁复:
剧本改编,修改,完善,审核,确保故事完整,逻辑清晰,且尽可能迎合市场走向。
明确每个镜头的景别,各种机器设备,服化以及拍摄细节。
勘景,需要实地考察,不行的还得重新设计了搭建。
各部门都需要提前沟通,确保之后的拍摄不会出问题。
……
阮软忙得脚不沾地却很开心,最后是招募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
不过眼下玛卡跟着去跑场地了,大西南云南贵州那块,阮软盯着剧组这边,一刻不曾松动,预备等她回来再说。
这天,手机又响了,阮软敲开。
是谭宗明。
“喂,老板”,听声音很愉快。
对面笑了下,“结束了吗?我过来接你,附近新开了一家泰式餐厅,要不要一起去试试点?”。
阮软嗷了一声,跟导演他们打声招呼,扛着包就跑。
身后一堆看出来的人面面相觑面色各异,转而继续各忙各的,装聋作哑。
上车系好了安全带,“谭总,你今天不是要去那什么沙龙了吗?”。
谭宗明气场温和,一贯的如沐春风,“安迪告诉你的?”。
阮软点头,“对鸭”。
“是要去的,不过已经结束了”。
“嗷……这样啊”。
这时有消息传来,安迪那头说让她回去吃大闸蟹,阮软敲了几个字,说她这边有吃的,就不参加了。
谭宗明看在眼里,“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安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