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在窗前弥勒榻上,手里握着本书,面前矮几上摆放着精美茶点,动都没动。
还挺好学?
“奴婢参见皇上,李公公交代的,让奴婢进来为皇上擦药”。
弘历淡淡挑了她一眼:可真是不容易了,这段时间可算是让他彻底看清了自己几斤几两。
“……过来吧”。
弘历配合着褪掉上衣,结实的臂膀,精壮的腰身,展露无遗。
尔晴当时就耳朵红红,头皮发麻冒冷汗,一言不发开始干活,动作快得飞起,好在被上药的家伙也听话得紧,短短一刻钟便抹完蛋。
处理完的尔晴又速度收好东西要离开,在错身的时候被他一把逮住,“等等”。
“嗯?怎么了?”。
弘历松开她的手腕,把桌上遗漏的瓶钩放她托盘上,“下去吧,皇后那边需要人照顾,你明日……便回长春宫去”。
尔晴喜从天降,眉眼带笑,“奴婢多谢皇上,奴婢告退”。
随即踩着元宝底哒哒哒关门离开,那急不可待的死样子,看得弘历咬牙切齿,胸口处痒痒,他抬手挠了挠却又总挠不到点,非常不舒服。
不舒服的弘历再次用药的时候,尔晴已经叼着块点心,扛着小包袱,天不亮跑路了。
李玉看得同款咬牙切齿,回来后一瞅,自家爷阴恻恻盯着他,“……咳咳……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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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扫了眼他身后,空荡荡一片,莫名的心又开始痒了,甚至还带着点疼,明知故问道,“人走了?”。
李玉低垂下眼,“……这,尔晴姑娘想来是挂念皇后娘娘,已经,已经回去了”。
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不是你自己不让过来照顾,说怕传染,也是你自己让人回去,说已经痊愈了吗?
这会儿什么眼神?干啥如此盯着他?
近水楼台都不知道先得月,怪谁?
弘历好半晌没说话,心间烦闷得更厉害,胸口越来越痒,他习惯性抬手抓了抓,依旧抓不住,眼睛死死盯着门外,有种说不出的癫感,手上用劲起来。
“有留下什么话吗?”,某人不死心的追问。
李玉一张圆脸都快变形苦瓜了,瘪瘪嘴,“……回万岁爷,没有~”。
弘历动作猛的一顿,下一秒愈发用力挠着,挠到最后恨不能三刀六个洞把自己捅个对穿。
“……没有啊~还真没有?”,弘历一边说一边在屋内魔力转圈圈。
几圈下来是压制了又压制,直到手背上青筋跳跃,额角虚汗哗啦啦开始冒泡。
李玉这才察觉不对,立马就慌了,围着弘历屁股后边一块儿转圈圈,“陛下……皇上?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弘历以为自己是被刺激太大的缘故,摆摆手想说没事,却没想到一张口便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一口陈年老血喷涌而出。
李玉眼珠子刷一下瞪出眼眶,土拨鼠尖叫,“……呀!”,
“来人……来人呐!请太医,请来太医!”。
“叶太医,叶天士!”。
弘历吐血过后反而渐渐褪去了痒感,心里一下空荡荡的,倒是舒服了许多。
但后遗症也同样明显,眼皮子开始不听话,疲惫得厉害,坚持不到两秒钟,直接倒地不醒。
吓得李玉菊花一紧,伸手就是探鼻息。
一抹,还有气儿~
叶天士被拽来的时候正研究要不要昧着良心把皇上这股郁结之气压下去呢。
可凡是此类症状,疏为最佳,调为中层,抑属下下策。
结果一听,眼睛立马亮堂堂灯泡一样,一边跑一边搓着小手手,“……哎呀呀哎呀呀……好,好啊!”。
小和子一听这话,恨不能赏他一巴掌,“……我说叶太医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