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也觉得说这些做什么,直接想要岔开话题,只是皇后今儿不知道怎么了,揪着这事儿不放,有些想听听尔晴的想法。
她看着身侧的人,“……尔晴,你觉得呢?”。
尔晴抿了抿唇,老实交代着,“奴婢对这些情情爱爱的不太感兴趣“。
“在奴婢看来,男女婚配,不就是双方家族合作,两家资源共享好一块繁荣发展吗?”。
“至于那些所谓的情爱,不过是平添些许趣味而已,没有也无妨,倒是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发明的这玩意,明显就是用来捆住爱人的那一方,将其束缚,再哄着他/她无条件付出,单方面沉沦”。
皇后:“……”,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就无话可说了。
门口偷听墙角的弘历:“……”,好理智,好绝情,好冷酷的说法。
尔晴浑然未觉,塞了块绿豆酥,继续道,“当然,奴婢并非否认这世上有纯粹的真情存在,可奴婢不是那幸运儿,也没所谓能否拥有”。
殿内不知不觉安静下来,只余下尔晴狂吃狂吃啃糕点的窸窸窣窣声。
皇后就这么有些怔怔的看着她,她在很认真的小口吃东西,模样如此单纯软萌,可脱口而出的话却又是这样平静淡漠冷冰冰。
弘历又一次悄摸摸的离开了,心情非常不美丽,李玉跟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喘。
不过他也能理解皇上,说实话,那些话别说这位爷了,他听着都够扎心的。
怎么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对婚姻的看法竟是如此沧桑,没半分幻想。
宫道上,弘历不住转动着玉扳指,冷不丁开口,
“李玉,你说……朕若是直接下旨,会怎么样?”。
下旨,下什么旨?
李玉浑身一个激灵,“这……皇上……皇上自有决断,奴才不好妄言”。
“不说拉出去打板子”,男人平静的威胁。
李玉:“……”。
“这尔晴姑娘吧,心思莫测,常有自己个儿的独到见解,奴才实在有些说不准,不过奴才瞧着,尔晴姑娘很是在意皇后娘娘,所以……”。
所以您悠着点吧,别乱来了,人家本身就是个冷心冷情的,你别给再添上一笔才是。
弘历到底是打消了念头:也是,她是个没心肝的,但对皇后总有几分主仆情。
时机挑不准,恐怕就更难得到她的心了。
……罢了。
他又不是个急色的,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不急切的弘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几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政务上。
后宫众人这回是彻底无聊起来,暗道皇上这是要出家不成?
最初就不爱进后宫,但好歹雨露均沾,那三瓜俩枣的她们都能轮到一丁半点。
前段时间是卯足劲儿只去中宫,六宫大旱中。
如今好了,干脆不来了,怎么不直接梯度打点呢?
……
“什么?”。
“你说皇上怎么了?”。
李玉难得急切,“回皇后娘娘,错不了~这太医们啊轮流诊断过了,就是疥疮~”。
皇后脸都白了一瞬,差点没站稳,“怎么会得疥疮?”。
李玉条件反射瞥了眼边上某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暗想还不是这位给刺激的,没间断接待大臣,日夜不休干活,身子骨自然就差了几分,抵抗力也弱大半。
“回娘娘,先得了风寒……是平日里劳累的缘故,至于疥疮,最近皇上接待了诸多外臣,不知谁就给感染上了,便不知不觉传给皇上的”。
皇后慌了,扭头便收拾包袱要去照顾皇上。
尔晴劝了又劝,没劝住,只能假模假式说她也跟着去。
皇后语重心长让她留下看管长春宫,“本宫离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