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两人相处不久,他体谅她,心疼她。
可如今他是怎么做的,几乎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护着,竟还是……这就有点说不过去吧!
赵顼回来也好几月了,依旧想不通墨兰的事情,找他过来也是想着一块儿喝酒解解闷儿的。
“你这跟我摆什么臭脸子呢?”。
“谁得罪你了?”。
“我可跟你说啊,我今儿心情也不好,你别给我找抽啊”。
顾廷烨一张苦瓜脸不带掩饰的,“兄弟啊~你是不知道,我那家里乌烟瘴气都快憋屈死我了……”。
说着他坐在对角,抬头一看瞅着对面人脸色着实不好瞧,便转口叹道:
“你这问题其实简单……说到底还是您自己个儿的锅,先下手得吃,后下手遭殃,迟一步也是没法儿的,人家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您只能自己个儿想通了,况且不是我说啊,您这身份尊贵,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文武双全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那盛家四姑娘我听我家夫人说了,自幼掐尖要强,工于心计,满脑子攀附权贵,也就一张脸能看了,您惦记她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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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前半段还算叫赵顼舒坦,可后半段却开始不对劲了。
“喂喂喂!你给我打住啊!别逼我揍你啊~”。
“你夫人,你夫人,三句不离你夫人,你夫人这么好,她能给人当小妾?”。
明兰二嫁之身到底是顾廷烨心口的一道疤,千防万防,小公爷都让他防下去了,结果中途跳出个陈咬金,别看他平日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潇洒自如,实际上心里不得劲儿着呢。
“我夫人说啦~她那是遭了人算计,欸!这说起来……算计她的人,还是你那位心尖尖上的姑娘呢”。
“她妒忌我家夫人得了永昌伯爵府大娘子的脸,心急自己勾搭不上那梁六郎,这才使了歪心思”。
“我家娘子全是倒霉,信任姐妹,这才着了她的道”。
顾廷烨本身就是个花花太岁,常年浸泡在那些烟花之地,风流场所,有些东西早就刻入骨髓腌入了味儿。
行事说话起来糙得很,如今也是改许多了,可嘴一块便还是那副德性。
赵顼狠狠沉默下去,好半晌才再次悠悠开口,“这些,是你自己查出来的,还是你家夫人同你说的?”。
“那自然是我家夫人……”,话到一半顾廷烨立马中断,眉眼微抬看向对面,“不是,我说你这什么意思?你是……话里有话啊~”。
赵顼端起酒杯灌下,平静道,“据我观察,盛四姑娘秉性温和,不争不抢,是个极其随性沉静的姑娘,与你所言的,可没有一处相似”。
“当然,我并非说你那夫人不好,只是希望你,好歹也是个有脑子的,多少能自己思考一二,是否她所说的,就全然公平公正?”。
这回换顾廷烨不说话了,不过也仅一会儿的功夫,“……嗨!我们兄弟许久未曾在一块儿喝酒了,今日不谈其它,就只吃好喝好,来!不醉不归!”。
话说到这份儿上,赵顼自然不会不依不饶抓着不放,心上人归心上人,到底不是娶进门的老婆,能帮她说两句话已然是可以,还能真跟心腹加兄弟闹翻了不成。
“来!今日喝个痛快!”。
一时间,这对塑料兄弟俩便又你侬我侬起来。
两人喝得那叫一个畅快,尤其顾廷烨,都畅快到人家花魁床上去了。
小娘子是个地地道道的清倌人,并非挂了牌的红倌人,家中老母亲病重才不得已卖身。
妥妥时下最流行的配置:好赌的爹,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
醒来就吵着哭着要上吊了,事情闹得非常大。
后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