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听到该是多么的绝望啊。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爷爷这样的高手亲自为他们瞧病的。”方诺揶揄道。
“那还一层意思呢?”老天师岔开话题道,因为他知道继续争论下去是没什么意义的。
“第二层意思则是反过来。指一个医者在面对同一种病例的时候,他可能会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开始一千张不同的方子。就拿最简单的风寒来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老者和小孩不一样。春天和秋天不一样。南方和北方不一样。”
老天师皱眉:“这不很好吗?因地制宜,因人制宜才是一个医者最基本的素养。”
“那标准是什么呢?”方诺问道。
“标准?标准自然是医者对病症的基本判断了。若连这都无法做到那还行什么医?”老天师反驳道。
方诺咧嘴一笑道:“爷爷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没有标准?或者每个医者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你那个时代的标准是什么?”老天师没有争论而是反问道。
方诺摇了摇头:“先不说我那个时代,我这有个故事爷爷想不想听?”
“有屁就放,别给老子抖机灵。”老天师愠怒道。
方诺哈哈一笑起身道:“爷爷还记得我之前给你看过的那本历史书吗?”
老天师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方诺做了鬼脸继续说道:“在我那个时代千年之前有个叫汉的王朝。到了王朝末年因吏治腐败导致民不聊生,百姓为求活命纷纷揭竿而起。这里面最有名的一个人名唤张角。此人创立太平道,自号大贤良师。并公然喊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送大汉赴死。”
“小子说这些不是想给爷爷说这人造反的事。而是想告诉爷爷此人最开始是以符水治病和宗教仪式的手段来吸引信徒的。”
“那爷爷你知道这张角给信徒服用的符水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老天师下意识的追问道:“是什么?”
方诺闻言手臂一晃,一碗清水便出现在他掌心:“不是什么天材地宝,更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就是一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清水再加点烧毁的符箓灰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