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不可纵,然此乃监管不严之过,非织造本身之失。着司礼监严谕陕西内官,凡织造物料,务必按额采办,不得额外科敛,有敢侵渔小民者,听抚按官即时参奏。”
说着便将票本呈上。
朱厚照打开看了眼,便道:“拿笔来。”
陈敬连忙将笔递上。朱厚照接过笔不假思索在本上亲批:“民力固当恤,然 ‘窑崖堡洞,十常九空’,需朝廷统筹调剂:着陕西布政司核州县徭役,凡非织造所需之刍挽,量行蠲减;织造物料征派,务从宽省,不得累民。织造之事,仍依原议行,但须严立规程,毋使滋扰。”
批完,将本子递给陈敬道:“记得用印。”
然后对着毛纪道:“大概是陕西不堪地方富户所扰,才有此疏。既然如此,我在本子上批改着陕西布政司核州县徭役,凡非织造所需之刍挽,量行蠲减;织造物料征派,务从宽省,不得累民。织造之事,仍依原议行,但须严立规程,毋使滋扰,先生以为如何?”
这话音一落,水榭中一片沉寂。
片刻后,毛纪方道:“陛下圣明。”
朱厚照笑笑道:“给先生搬来一个凳子来。”
张大顺闻言便搬来一个凳子,毛纪谢恩后方坐下。
朱厚照接着道:“先生最近可曾听闻科道弹劾夏言的奏本?”
我是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