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凤凰呀,早已陨落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属于我的辉煌时代已经过去了。”
荣耀如云烟,往事如流水,虞酒卿的一生就似一颗璀璨耀眼的流星,从天边缓慢划过时,万人瞩目,可也只有短短一瞬后,流星消失,光芒不在。
而她的荣耀和辉煌就如沤珠槿艳,虽然短暂,却会永存青史,在史册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且永不褪色。
“主子,其实,只要你想,您还是可以东山再起,再创辉煌的。只不过,您被情所困,属下斗胆问问,您是不是还深爱着宁梓辰?”
虞酒卿眸光一冷,“羽星,你逾矩了。”
羽星恭恭敬敬应道:“属下知错!”
虞酒卿看着羽星那双眸虽是下垂,但那一脸不卑不亢的模样,她不禁笑出声,调笑道:“羽星,你以前可没有这个胆子来质问本宫,如今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羽星诚实应道:“属下不是转性,只是要多谢主子,替属下找了一个善良正直的新主。她教会了属下,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人与人之间,是相互关爱,也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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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酒卿一脸了然,“原来如此!羽星,听你这话,你倒是对你的新主很满意啊?”
施萍的胆小懦弱激起了羽星的保护欲,让羽星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在施萍心里,羽星从来不是一把为己所用的刀,施萍将羽星当人看待,对他给予关心和偏爱。
这种偏爱和关心是羽星在虞酒卿身边感受不到的,因为虞酒卿给的关爱是上位者的施舍,但施萍却是把羽星当成自己的家人去爱的。
羽星轻声应道:“是!主子,但更准确来说,属下对施萍不是满意,因为施萍对属下而言不是物品,与她相处多时,在属下心里,属下早已把她当做了亲人。”
虞酒卿命令道:“来人!取金百锭,赏给羽星。”
芙蓉闻言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羽星一脸莫名其妙,“主子,您这是何意?”
“影卫动情是大忌,可生而为人,谁又没有七情六欲呢?羽星,你如今已不是我的影卫了,日后,你若对施萍动情,百锭黄金,便是本宫给你的贺礼,也是你日后娶妻的聘礼。”
羽星虽是影卫,但也知女子的名声大于天,他急忙替施萍辩解,“主子,这可不能胡说。女儿家的名节最重要了,属下对施姑娘没那方面的心思,还请主子不要胡乱猜忌。”
羽星越为施萍辩解,虞酒卿就越是确定羽星喜欢施萍。
因为,只有当一个人真的爱上另一个人时,才会在旁人讨论她时,急切的想要为她辩解,也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千方百计的为她着想考虑。
芙蓉走路步伐快,不一会,抱来了一小箱黄金。
羽星从施萍手中接过后,才对虞酒卿谢恩道:“属下谢主子赏赐。”
虞酒卿轻叹,“去吧!祝你日后能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羽星将一小箱黄金放在一旁的地上,虽说人生聚散离合是常态,但羽星知道,他这一走,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心里有了比虞酒卿还重要的人,于是,他郑重的给虞酒卿磕了三个头,已全他们十几年的主仆情谊。
羽星对虞酒卿行了一礼,“主子,您也要保重身子,照顾好自己。属下也祝您能万事顺心如意,心想事成。属下告辞了!”
羽星语毕,将地上的一小箱黄金抱着,依依不舍的离去。
清晨,薄雾蒙蒙,随着钟声响起,大殿上,百官下跪,对着皇位上的胡嘉山呼万岁。
胡嘉一身龙袍,高坐龙椅,他一脸高高在上的扫视着殿下群臣。
胡嘉大袖一挥,“免礼平身!”
众大臣闻言,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