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姬姒好像早就有准备，翻手便出现了一副机关打造的牌盒。

牌合的上面印着柳天宁的模样。

赵兴：“……”

自己先前搞出来一副青榆牌，青榆子还真就成了大佬。

并且干出来了那种惊天动地的大事。

如今姬姒又搞出来了一副天宁牌？

“你、你别吓我……”赵兴苦笑道。

姬姒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了什么：“那倒没有，我兼修命师和星空史学家，占卜，还原，用来保持自我意识，指代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以这样的方法提醒自己。”

“这牌叫什么名字。”

“商洛牌。”

“行，你发牌吧。”赵兴点了点头。

不是天宁牌就行。

姬姒挥了挥手，首先从牌盒中给赵兴发了一张。

牌的正面是柳天宁，背面则是三条花纹。

画面是流动的，柳天宁坐在王座上，下方有舞女、歌姬翩翩起舞。

随后姬姒又给自己发了一张，上面是手持鞭子的姬云（姬姒的侄女）。

赵兴一看就明白了，姬姒这是在确认时间地点。

也在确认自己是不是还记得。

现在这两张，就是身份牌，一个暗示的是自己，一个暗示的是姬姒。

很明显，姬姒是要从自己‘犯懒’的那里说起。

“大司农，您有疑问吗。”

“没有。”

“那我就继续发了。”

赵兴继续点头。

接下来，他分别拿到五张牌，

第一张，是一颗黄灰色的星球，星球旁有很多残骸，以及姬姒的身影。

第二张，牌上画着手持鞭子抽打柳天宁。

第三张牌，画着海上仙山。

第四张牌，姬姒的背影，低头写信。

第五张，十几道模糊虚影，围攻一人的战斗场景。

赵兴很快理解了，这里复盘的就是自己和姬姒去元海古国的经历。

只是，这是姬姒的视角。

“大司农，有疑问吗？”

“没有。”赵兴摇了摇头。

姬姒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这就证明赵兴都记得，至少和自己记得的一致。

接下来姬姒给自己发牌，赵兴就有些看不懂了。

姬姒给他自己发的第一张，就是空白牌。

第二张，则是画着一条河流。

第三张，是一个无脸的金色身影，他一只手背着勾在肩膀前，好似肩膀上扛着东西，矗立在无垠的星空下。

第四张，仍旧是这个无脸的金色身影，不过旁边出现了两个金身身影，而且还多了一个方形碑，只不过方碑画得很小。

赵兴眼中有些茫然，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姬姒想表达什么。

除了河流在暗示时光页，其余四张是什么鬼，姬姒的视角怎么看到了这么多东西？

第五张，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浩瀚的宇宙星空下，出现了六尊金色身影，以及金光中一个渺小的黑点。

第六张，赵兴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上面画的是南蛮圣山，云雾中山影重重，似乎是当初大周攻打巫月神上山的一幕。

第七张，又是一张画着河流的牌。

第八张，空白牌。

赵兴：“……”

姬姒如此抽象的表达方式，直接给赵老爷整不会了。

而且怎么又扯到玄黄界去了？

“大司农，有疑问吗？”

“有！”

赵兴立刻就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你还记得王天知吗？”

姬姒一愣：“王天知？”

他不知道赵兴为什么突然说起王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