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军老实回答道：“确实很意外！”/p

亡灵始祖道：“我也是才学会说话。”罗军一怔，随后有些忍俊不禁，道：“不瞒前辈，以前我一直以为您是太高冷，不想说话。”/p

亡灵始祖的声音始终没有感情和转折，大约是还没学会。他继续说道：“不是高冷，是无法开口。亡灵精气也是一团浊气，将我的身体完全封住，无法发出意念和声音。不过在经过元云仲的鸿蒙神火淬炼之后，我的身体之中开出了一条口子，因此才能外放意念，同时也能说话。但还是不能有更多的情绪表达。”/p

罗军恍然大悟，又扫了眼亡灵始祖身边的四个冰人，道：“他们就是真的不会说话了，对吧？”/p

亡灵始祖道：“是的！”罗军说道：“晚辈有些好奇，他们之前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p

亡灵始祖道：“他们的身体都已经融入到了亡灵粒子里面，上次的炼化让他们的确是元气大损。我费了些功夫将他们重聚了。普通的鬼面人，修为太弱，无法重聚。但他们可以……”/p

罗军想了想，忽然说道：“不知道晚辈是否可以将前辈当做……朋友？”/p

亡灵始祖一呆，道：“朋友？”顿了顿，道：“有什么区别？”/p

罗军说道：“将您当做朋友，我说话就会随意，没有忌惮。将您当做合作者，前辈，那我说话就要小心谨慎一些。”/p

亡灵始祖思考半晌后，道：“我还没有过朋友，朋友听起来很不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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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始祖说道：“就做朋友吧！”/p

罗军大喜，道：“我能有您这样的朋友，这是我的无上荣耀！”/p

亡灵始祖道：“你的朋友有很多，而且都很厉害。我又算什么荣耀？”/p

罗军道：“不是这么说的，我有很多朋友，说明我这人比较容易得到。而您不同，您的朋友只有我一个，这说明您很珍贵，所以，这就是我的荣耀！”/p

亡灵始祖怔了一怔，随后说道：“哦！”他不会表露出什么表情来。/p

罗军接着又问了一个禁忌的问题，道：“那些鬼面人如此之多，都是您杀的吗？”/p

亡灵始祖道：“是，大约杀了几万个。”/p

罗军已经猜到了，但这一刻听起来还是有些不是滋味。/p

亡灵始祖道：“有问题吗？”/p

罗军道：“这几万人，应该不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吧？”/p

亡灵始祖道：“不知道。”/p

罗军苦笑，道：“那您这是滥杀无辜了。”/p

亡灵始祖道：“滥杀无辜有不妥吗？”/p

罗军说道：“当然不妥，每个生灵都有生存的权利。”/p

亡灵始祖道：“凡人每天都要吃很多的生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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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大约在亡灵始祖的眼里，他杀那些人，也就和人类每天吃很多的鸡鸭鱼肉差不多的感觉。所以亡灵始祖不会有什么道德负罪感。/p

罗军想了想，道：“还是不妥。”/p

亡灵始祖道：“有什么不妥？”/p

罗军说道：“因为我是人，您滥杀的是人族。如果这样的话，我不能和您做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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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亡灵始祖道：“你不怕我杀你？”/p

罗军说道：“我们不是朋友，但还是合作关系。您还需要我，所以不会杀我。”/p

亡灵始祖又沉默了下去。/p

又许久后，道：“好吧，以后我再杀，便杀穷凶极恶之辈，不滥杀无辜！”/p

罗军大喜，道：“多谢！”/p

他想，这亡灵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