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在刚来那会，一定会给他一个不及格，杜海滔一直都在培养李维斯，这可不是什么秘密。

只要是工作在警局的所有人都能看出，其实李维斯也感受到了，所以平时表现的都很好，虽说没有给搭档留下一个优秀的印象，可一个及格还是不能幸免。

毕竟两个人待在一起时间不短了，相互之间要是相处的不好，恐怕早就产生了嫌隙分崩离析了，就是因为杜海滔的刻意培养，再加上李维斯学习的倒是不赖，很快就成为了审讯室的中坚力量。

曾经也深受领导的赏识，其实这件事情上面早就有了结论，杜海滔也知道他很快就要调走了，正常的调度一般都会提升半级，这已经算是行业的一项规则了。

干他们这行的平时倒是不错，可一旦到了发生事情的时候，一连几天都没有休息的时间，特别是战斗在一线的指战员们，幸好他们的工作只是审讯，倒是没有那些同事那么累。

当然了，虽说不用出去拼命，可曾经他们也有，一连突击审讯好几天的案例，所以也别看他们很神气，其实每一个行业都不好混。

“或许你在外面可以呼风唤雨，可来到这里是龙就给我盘着，是虎就给我卧着、、、”

见到王小利一直都没有开口，杜海滔也没有丝毫的客气，别看他的这句话很有分量，貌似有点像是道上的大佬在说话，李维斯道上没想到。

这个一直对他很好的老大哥，说话的时候还真有着一股威势，没有人知道王小利在想什么，可不难发现对方的眼皮一直在跳，他可没想到对方对他如此的不客气。

比起他曾经混迹的时候更有气势，这可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前兆，王小利虽说没有学过心理学，可对于人心的把握倒是不赖，很明显，此刻的情形就和下马威差不多。

“哼！不要在我面前耍横，当年本大爷嚣张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其实王小利表面上只是很有底气，可实际早就没有了往ri的威风，此刻他的心里还是毕竟忐忑的。

“不要再问面前倚老卖老，也别提你曾经有多嚣张，在我这里根本就行不通！”

看着杜海滔和对方给杠上了，这件事情也算是开了先河，李维斯一直都在一边看着，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就发生了这么一个。

让人预想不到的情况，对于杜海滔的认识，那还是他来到局里不久，大家也都算是一个老实人，见面大哥招呼也就那么回事，正如那句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形容他们再好不过。

“行不通吗？难道你们就是这么不尊老爱幼？”

王小利也拿话出来挤兑他，这可是涉及到了道德问题，谁都无法将事情转化成为动作，杜海滔同样不敢，这个时候的李维斯才反应了过来。

讲道理眼前是无法通过了，毕竟对方太熟悉这一套，正如很多人总结的那样，你跟他讲道理，他却跟你谈感情，你跟他谈感情的时候，他却跟你讲道德，法制对于谁都是平等的。

只不过其中却涉及了无数个前提，这个时候的王小利，就是因为掌控着这些前提，才变得如此有恃无恐。

“这个时候我们扯这个有用吗？”

刚才的话题太沉重，杜海滔也不得不暂时沉默下来，眼神盯着对面的王小利，心里却给对方一个很难缠的定义，李维斯倒是可以理解。

毕竟对方的情况放在这里，光是记录在案的这些陈年旧账，就够对方喝一壶的了，和这些案件的严重程度相比，对方的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反而就没有那么沉重了。

“你的那些问题很严重，即使现在不开口，我们也能知道很多内情，毕竟你可不要忘了，一虎、不二、小三、吉四等人都已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