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要违反律法就当处置,完全不管你对自己有没有用...他到达当地之后,就开始按着律法清查各地,晁错时期幸存下来的人,都没能从他手里逃出来...沛郡人几乎绝望了,这还特么不如晁错呢!豪族在晁错的手里,还能将功补过,在张释之的手里,是完全没有这种机会的。他亲自来往与各个县城乡野之中,亲自告知当地的百姓。有冤情者,自己当为其做主,绝无人敢报复!最初还没有几个人敢找他,可后来他先后办掉了好几个大人物之后,百姓们就开始纷纷找他来诉苦,有的甚至说起了十几年前所遭受的不法事,张释之也会受理。张释之这么一搞,地方上的百姓是载歌载舞,以迎新郡守,对他极为尊崇。可是那些官吏和豪族,却再也忍不住了,晁错跟吕家有亲,是皇帝的舍人,他骑在我们头上也就算了,你张释之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般对我们?于是乎,弹劾他的文书开始不断的飞向长安。因为这类的内容太多,甚至都惊动了栾布。当栾布说完沛郡之事的时候,群臣还在纷纷观望。张释之跟晁错不一样,他在朝中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因为正直刚烈,深受大家的喜爱,但是皇帝却不太喜欢他,在皇帝没有表态之前,他们也不敢轻易为他开脱。刘恒原先板着脸,很是认真的听着,等到栾布说完,他率先开了口。“张释之的事情,不必商谈,我会派人去监察,若是真的,就将其治罪,若是假的,当以反坐!”听到这句话,群臣心里明白,这是御史公要为张释之撑腰了。皇帝虽然不喜欢张释之,但是刘恒却很喜欢他,常常对人感慨:要是天下的官吏都能像此人这般正直就好了。栾布也没有再多说,又说起了下一件事。包括准备修建在代国的冶炼中心,北庭国棉花销路,以及滇国的铸币厂等等。群臣激烈的商谈了起来,确定了一件件的大事。栾布退下来之后,各部方才开始单独上奏,说起自己领域内的大事。终于到了该陈买上奏的时候。“陛下,臣请以工部位列诸卿之首,往后朝议,有要事上奏,当以工部先,诸卿次之....”“什么?!”那一刻,群臣顿时炸开了锅,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买,议论纷纷,一片哗然。“简直胡说八道!”陆贾最先起身,愤怒的说道:“我礼部都不敢如此言语,你工部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些匠人而已,也敢如此上奏?!”群臣都知道皇帝对工部的厚爱,但是心里的想法却跟陆贾差不多,可是当陆贾率先开口发难之后,他们却都有些沉默。不敢附和。陈买平静的说道:“大汉之事,在工在海。”“这些年里,大汉能有这般发展,都是因为工部的功劳,工部的新农具,如曲辕犁,水车,纺车,乃至那些耕作的新技术,都是出工部,随后使得大汉农业大兴,至于商部,琉璃,指南车,减震车,水泥,让诸位也是受用无穷吧?还有你们礼部,若是没有纸张,印刷,大汉的文治能如此兴盛吗?就靠你们?还有兵部,火药,马鞍,马蹄铁,车船,望远镜...还需要我多说吗?”“大汉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因为我们工部的功劳!”“若是哪个部门觉得不对,往后工部就不再为你们提供这些东西,你们大可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陆贾大怒,“强词夺理!”“朝中之职,各有长短,职责不同,你工部是造出来了...可你们也吃着农部的粮食,靠商部来推广,靠兵部来庇护,怎么,要不你们往后也别吃粮食,将做出来的东西都藏在家里,也不要再让兵部派人来保护?如此可好?”“朝中各府,各司其职,相互配合,才有了当今的盛世!”陆贾据理力争,作为外交家出身的他,起码在辩论上,是不会输给陈买的。群臣却欲言又止。他们很赞同陆贾,可是吧,陆贾这个人吧...从前附和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大汉第一钓鱼老,看着他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群臣哪里还敢去赞同?若这是陛下用陆贾来钓人怎么办?现在开口支持了,明日陆贾没事,他们就得上夏国走一走了。陈买平静的说道:“您说的道理很对,可是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