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还是非常清楚的,有他的配合,都邮迅速就抓捕了县中为非作歹的诸位官员,而那位道令,在这般惊吓之中,早已招供,不敢再有半点的隐瞒或者抵抗,底层百姓显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怕是道令被抓,也没能影响到他们的生活,刘长正式入驻县衙,当天就接见了当地的诸多官吏。对皇帝的忽然出现,这些官员们瑟瑟发抖,想来,其中不少人也是知道道令的情况的。刘长查看了这里近期内的情况,看完之后心里就更加愤怒了。在那位道令到来之前,月氏道还是处于飞速发展的时期,凭借着境内那极为肥沃的土地,成为了新关中里最重要的一环,但这女干贼一上位,就开始以权谋私,为自己谋取好处,他的府邸耕地是越来越多,就是这月氏道的情况就开始停步不前了。刘长愤怒的将那厚厚的文件丢在了地上,看向了一旁的都邮。都邮脸色一变,急忙解释道:都邮并不想去背负前任所留下来的黑锅,为他擦屁股就已经够难受了,总不能连他任期内的事情都赖在自己的头上吧。刘长气势汹汹的骂道:都邮急忙领命,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刘长看向了赵德,点着头,众人大喜,再次拜谢,刘长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去,就在亭卒们即将离去的时候,刘长忽然上前,给了其中一个士卒一脚,当然,刘长也并未用力,那后生一个踉跄,随即委屈的看向了刘长,刘长骂道:那后生低头领命。在众人离开后,吕禄方才长叹了一声,吕禄后知后觉的问道:吕禄暗自摇了摇头,心里也知道劝不住皇帝陛下,但是他也没闲着,在离开县衙后,就去找亭长赵德,让他推荐一些对夏国那边极为熟悉的可靠之人。皇帝的车架在不久后到达此处,百姓们兴高采烈的前往迎接。场面极为热闹。而刘长,此刻却已经离开了月氏道,他的车架留在这里,自己却是要前往夏国。唐国跟夏国接壤,月氏道更是通往夏国的一个重要通道,从这里过了长城,便是夏国的地界,只是这夏国,放眼望去,远处只是茫茫草原,看不到半点人影,甚至都看不到什么道路,只有在路过一些地方的时候,能看到被马车碾压所形成的痕迹,知道沿着这个方向可以到达城池,夏国在一些地方设立了特殊的标记,立下了牌,用来标记方向和道路,这是提供给前来的商贾的,生怕他们迷了路。这里的气候比唐国要寒冷许多,并没有春意的温柔,尤其是到了晚上,那刺骨的冷风让人不由得哆嗦,寒意自内而外的,只觉得仿佛连血液都被冻住了。夜里,十余辆车围成了墙,有诸多胡人正坐在墙内,看着面前的篝火,平静的吃着肉。这些人都是些男丁,无论是守在外头的还是在里头吃东西的,却没有一个老弱妇孺,他们的神色看起来都有些蛮横,穷凶极恶,有些人身上满是伤痕,一副唐国百姓的打扮,可他们确实不是唐国人,也并非是夏国人,因为他们的驻营外没有悬挂夏国的旗帜,归顺夏国的部落,能得到一大批夏国的礼仪用品,包括旗帜在内的他们将这些东西高高悬挂在驻地外,表示自己的身份。而没有悬挂的,又是这般全员武装的,那基本就是贼寇了。夏国的贼寇问题比哪里都要严重,并非是所有部族都愿意归顺夏国,那些不愿意归顺的部族被击败之后,逃亡者联合起来,就形成了各种各样的贼寇,他们平日里劫掠来往的商贾,会去攻打一些青壮年不足的小部落,甚至还曾发动了一次对夏国城池的袭击。当然,随着傅清的逐步把控,这些人的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劣,人数急剧下降,那些出了风头的大贼寇们几乎都被杀完了。其余人也不愿意等死,就逃到那些正在与夏国交战的部族身边,为他们卖命。贼寇头领咬着手里的肉,首领对夏国骑兵已经有了明显的恐惧,不愿意再与他们的骑兵打交道。远处猛地传来破空声,首领的喉咙直接被贯穿,应声倒地,直接倒在了篝火之中。众人大惊,猛地跳了起来,而外头忽然传来喊杀声,一群人步行直接冲进了驻地里,与这些贼寇们厮杀在了一起,他们居然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