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静静看她。

良久，他才低声开口：“我跟你道歉！我不该那么的。”

他得诚恳。

明珠觉得表达到了，再上纲上线也没有太大意思。

再她发了点儿低烧，有些不舒服。

默默吃饭。

陆谦倒是又看了她一会儿，轻声：“我打过电话回去了，今晚留在这里过夜吧！”

闻言，明珠抬眼：“还是回去吧！”

陆谦摸摸她的脑袋瓜子：“还有些烫！听话，在这里住一晚。”

“不想住这儿！”她有些负气地。

陆谦心思也算细腻，细细一想就明白了。

今日他跟柳秘书话，玩笑中无意了些男女隐私，而那些事儿正是当年他对明珠做过的，这次他们才在一起彼此还不太放得开，还玩得没有那么花儿。

她大概膈应得慌。

陆谦目光深深，总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明珠脸有些热，她把碗轻推：“我看会儿电视，你收拾一下送我回家。”

陆谦没反对。

他收拾碗筷时，明珠靠在沙发上挑了部爱情片看。

还顺手拆了袋零食。

陆谦把碗筷洗了，本来就可以送她回家了，但是他有些贪恋此时的气氛，再他看得出来今天的事儿她虽然嘴上不，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

陆谦打开柜子找出一袋面粉。

他开始做饼干。

最近他学了好几样儿，都是纯牛奶做的，给陆幽用来磨牙的。

这儿没有模具，但是他手工也还成。

他做了好几种动物形状的，最多的是兔子的，加了草莓味儿。

巧克力味儿的，做了熊。

陆烁很喜欢的。

半个时后，陆谦从烤箱里把饼干端出来，用盘子装着。

剩下来的，他找了两个罐子装好。

走到客厅，明珠正看电影出神。

陆谦坐到她身边，将碟子搁在她腿边儿，她闻到香味自然而然地拈起来吃。

吃了两块低头看看：“挺好吃的，哪买的？”

陆谦轻揽她的肩头：“刚刚烤的！”

明珠没有再问了，实在好吃。

她洗过了澡，及腰黑发微湿，陆谦从浴室拿了干毛巾给她擦，她嫌累就靠在他的腿上舒服地躺着。

“真乖！”陆谦低头亲了她的唇一下。

有饼干的奶味儿。

明珠看他一眼，继续盯着电视：“看完这部咱们就回去！”

陆谦嗯了一声。

她安心地继续吃零食，忘了节食……

吃饱后人就容易犯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醒来电影已经结束了。

万物俱静。

她仍靠在陆谦的腿上，他没有睡，轻轻抚摸她的脸蛋。

明珠脸一红。

她想坐起来，但是陆谦轻轻按住她：“快两点了！别回去了！”

她一下子瘫软：“你怎么不叫我？”

陆谦没有出声，只是注视着她。

明珠忽然心软。

这阵子她很忙，他们几乎没有见上几面，更别这样单独相处了。

其实她心里知道，若是想约会，也并非没有机会。

是她刻意保持距离罢了。

陆谦这样儿的人不会不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她不在B市的时候他会就多照顾孩子们，特别是陆幽很粘他。

明珠轻轻翻身，脸朝着他的腹。

她轻轻摸上他的喉结，低声问：“陆谦，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她不会做饭，也不是很体贴。

他生病的那几年不在国内，等他回来追求她，又是他在照顾她。

陆谦没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