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的，好玩……嘻嘻……”

她自言自语着，冷不防的忽然向后方甩出一镖。

啊！

嘭！

一声闷哼，连着重物着落林间的响动。

但这对她来说似是丝毫没有在意的必要一般，头也不回，嘻嘻笑着，身形慢慢消失在了黄昏中，犹若山中鬼魅。

……

陈俊燚对这一插曲毫无感觉，打坐调息了一会儿，估摸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咬了咬牙，竟然又开始做起刚才的把式来！

要死！

这是他再次遁出城墙的感受。

瘫软在地的他，呼气如风箱。

“老鬼这贼船可不好上啊！奇门遁甲，弄不好人傻掉都算好的，最怕的就是清醒着，而身体废了。”

陈俊燚苦笑着，抱怨着自怨自艾道。

……

“小娃娃，你在这干嘛哩？”

那个雪夜，一个满脸脏兮兮的老头，站在月光下，俯身看着自己。

陈俊燚回忆着。

“没作甚！”

才七八岁的他，披着熊皮，躺在雪地里，一脸的恼火。

“没做啥？那瘫在路中间干甚？不怕给狼叼了？”

脏兮兮的老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黑黄牙齿。

“叼了就叼了！额，我把它叼了！”

小孩模样的陈俊燚一副老气横秋，但有些奶声奶气的犟嘴道。

“嘿！嘿！你把狼给叼了！你多大了？狼可凶！我跟你讲，一头狼，能叼你这样的两个……不三个……咦，瘦成猴了你，就你这样的，就是十个也得给叼了去。”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哈哈……”

“笑啥？你干啥滴？”

“我？过路的。”

“那你过呗。”

“我不过。”

“怎么不过了？”

“你挡我道了？”

“这路好宽，你绕着走呗。”

“绕不动了，老了！”

“你这糟老头，几步路就绕过去了！你要死了你？”

“哈哈……哈哈……”

“笑啥？你……”

咕嘟嘟！咕嘟嘟！

“哈哈……哈哈……”

“你笑啥……”

咕嘟嘟！咕嘟嘟！咕嘟嘟！

“咋啦？小娃娃儿哟，饿着啦？”

“要你管？走你的，不然我饿极了，吃了你？”

“哎呀？挺凶啊！你个熊孩子！”

“你个糟老头！”

“熊孩子！”

“糟老头！”

“熊……”

咕嘟嘟咕！嘟嘟咕嘟嘟！

咕嘟嘟咕！嘟嘟咕嘟嘟！咕嘟嘟！

“哈哈……糟老头，你也饿极了吧！”

“对啊，我饿了！我要吃了你……”

“啊……你！”

“吃了你个熊孩子……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