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法术，最初都是天赋。

这句话与周晔曾经获得的三角铁板记载不同，那铁板说了，高维种族领悟出符文，而符文组合，就成了一些法术。

虽然好奇，周晔暂时没直接问，而是和镜子闲聊：“你回答问题必须支付代价吗，我感觉规定并不严格。”

镜子浮现一行文字：“好的，我严格一些，所以这个问题消耗一次机会～”

这个波浪线带着一丝调皮，周晔调侃道：“严格的话，应该少了一个确认提问程序。”

镜子：“……”

“你会无聊吗？”来自于镜子的反问。

周晔点头：“会，不过找事做就好了。”

水晶下方的水雾形成绳索，编制成各种图案，最后才形成字迹：“问答环节用于打发无聊时刻，或许我给你找我闲聊的资格。”

周晔直觉莫名的告诉他，上次那个八卦镜，似乎是个小孩子性格，还挺傲娇的，或许还喜欢显摆。

于是周晔配合的说道：“这是我的荣幸，不过我该怎么称呼您？”

水晶旋转一圈，这次没有烟雾变化，而是发光，直接形成一行字投影出来：“叫我衍前辈！”

周晔从善如流：“好的，衍前辈想聊什么？”

“这是你思考的问题。”有新的投影出现。

于是周晔就把问题甩了出来：“衍前辈，法术究竟出自于天赋，还是出自于符文？”

“当然是出自于天赋，法术的源头又不是只有一个，符文可不能描述规则。”镜子给出答案。

而周晔笑意更加深刻，他确定了，衍前辈有一种喜欢显摆的爱好，这个习惯很棒。

与其说限制提问的机会，还不如说是限制衍前辈自己不要说太多。

问完问题，周晔就没有继续提问，而是真的闲聊，聊聊宇宙星空，聊聊乱星海。

只是让周晔想要扶额叹息的是，他只是单纯的聊这些地方，说点普通信息就好，但衍前辈自顾自的透露很多内容。

以至于衍前辈离开的时候，周晔还专门花时间整理信息。

首先是地球，原本处于“偏远山区”，没“修路”，交通不便，这样的地方有很多，文明也多，但是能走出星球的很少。

大部分文明，包括地球本身，都会最终消亡，从出生到毁灭，都无人知晓，结果风震属于意外，他让地球有了升维的机会。

而后乱星海位于弃宇宙特殊星域，他距离任何低维文明的距离都是相同的，位于弃宇宙，又属于独立星域。

乱星海一开始不仅不乱，还很有秩序，其中的恒星就像棋盘上的棋子，很整齐的排列，后来越来越多的低维种族进入，多了很多行星，布局就变乱。

同样的，这个“乱”还指其中各文明的目的，这就注定了会有战争，会很乱。

最后就是真正的弃宇宙核心星海，生存着人族，元素族，以及造物族三个大型高维种族，在他们的麾下，还有无数附属种族。

地球升维成功后，就会进入星海之中人族的疆域，曾经一个地球，其中几百个国家都有纷争，更何况说是星海。

人族内部各个势力也在争，目前由秘术光辉、圣堂、圣灵殿占据主导。

秘术光辉一开始的组织者，是一群追寻真理，追寻知识的求知者，后来势力范围扩大，不过只增加了外围势力，一切为求知者们服务，阶层明显，晋升途径也清晰。

圣堂是一群人类种族至上主义创建，内部纷争不管，一旦涉及异族，哪怕是人族小势力被欺负，也敢直接开战。

——补充一点，必须是他们承认的势力，才会得到帮助。

圣灵殿由一群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复生者建立，号称埋葬一切过去，很是神秘，但他的外围组织“非凡”，却是个商会，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