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却又觉得这样做,让天下英雄耻笑,自己的名声便毁了。
因此咬牙忍着剧痛,只想将王保碎尸万段,挣扎着转过身来。
正看到王保一脸狰狞的看着自己。
王保右脚已经抬起,正等着自己转身。
砰的一声,不等汉子反应过来,王保的一脚又踢来。这一脚的力道不敢说催碑碎石,却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这一脚那汉子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的皮肤紧绷,身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他这一倒,高台之下的人全都愣住了。
刚才大骂卑鄙无耻的和拍手叫好的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谁也没有想到王保这人,居然会如此干脆利索的解决了战斗。
只是一拳一脚,就将一个壮汉打的爬不起来。
而且这一拳一脚,全都是冲着同一个位置。
即便是高台下,对于王保这种做法持赞同意见的人,也不由得觉得王保太过卑鄙,比自己还要过分。
你这第一拳已经让他丧失了战斗力又何必补上这断子绝孙的一脚?
黄巢坐在一旁一张脸都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好。
他万万没有想到素有天下第一大寨的凌云寨,居然会有这样的人。
黄巢向着李秀宁看去,李秀宁也是微微皱眉。
王保并非是他的直系下属,不像铁牛,二驴和三猪。
打从进入山贼土匪这个行业便跟着他。
王保是殷诚从登州收编而来的,加入凌云寨之后,又一直跟着殷诚。
李秀宁对殷诚也算有很深的了解,要说这位太子殿下有什么本事,旁的不说,单单就鼓动人心的这个本事,李秀宁还未见过有比她更厉害的。
王某跟着殷诚潜移默化之下,受阴沉的影响极深。
殷诚对待敌人很辣的手段,李秀宁是见过的,王保不是黄巢手下的对手,想要取胜只有使阴招这一手。
不管如何,王保是赢了的,而且就目前局势来说,黄巢能够仗势欺人提出比武选盟主的方案,本身就是下作手段。
王保以这种手段对付,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又或者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保身受殷诚的影响,自然知道做事要做绝,断不可给给敌人留任何喘息的机会。
因此那汉子一丧失战斗力躺在地上他便马上欺身上前,一把按住了汉子的脖子,止住他的呼吸,高声叫嚷“服不服?输服不服输?”
那汉子喘息不得,说不出话来。
一张脸胀得紫红,听得王保问自己服不服输。
虽然有心想要站起来再和他搏斗但痛处却让他动弹不得。
只得高抬起手臂,挥舞着示意自己输了。
王保见汉子认输,松开了手。看着黄巢道“黄大当家这第一局却是我王保赢了。”
黄巢气的脸色铁青,浑身打哆嗦。
往日里都是他对别人使用着,万万没有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高台下黄巢安排好的搅屎棍又叫道“卑鄙无耻这怎么能算赢!”
王保本身就是地痞流氓出身,祖传三代的流氓世家。
其母乃是登州城内骂遍全县无敌手的巾帼英豪,对付这搅屎棍自然是不怕。
王保嘿嘿一笑,冲着那人道“你若是不服便上来,与我斗一斗,看看是你的裤裆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罢,又看向黄巢,高声道“黄大当家,这比武选盟主,乃是你提出来的,之前你也没说该如何比,也没说不准用什么招数。”
又看向众人昂首问道“在座的诸位都是绿林上的好汉,难道你们平日里与人打斗就,没有使过撂阴脚?就没有使过阴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