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你冷静一点，在做决定之前再好好想想！”程俊拦住霍靳宴，让他不要冲动。

警察在旁边看着，不好出声，毕竟是失窃案，可大可小，不管霍靳宴是哪种决定，他们都能照做。

“不用。”霍靳宴似乎铁了心的，想要靳瑶为此付出代价。

此时他的神色冰冷，眼眸中不带有一丝温度，似乎靳瑶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偷而已。

而并不是他放在心尖上宠了十几年的人。

“好的霍总。”警察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随后问了他一些细节，收集完毕之后离去。

“霍靳宴，你玩真的？”程俊本来以为霍靳宴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最终还是会放过靳瑶的。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什么时候玩过假的？”霍靳宴看着电脑，头也不抬地回话道。

“真的不再去亲自问她一下吗？你也听到了她刚才录音笔里面的话，她口中所说的自己完全就不是原来的她。”

程俊忍不住再次说道，不是他想啰嗦，毕竟这事可大可小，万一靳瑶真的入狱了，那就是完全不同的身份了。

“要去你去。”霍靳宴神色极其冷漠。

程俊看着霍靳宴欲言又止，此时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浑身的力气都没处使。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冷凝。

为了活跃气氛，程俊再度开口“文谦呢？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你的身边处理公务吗？”

霍靳宴这个时候终于肯抬头看程俊一眼，冷冷清清，眼神中似乎淬了冰碴子，似乎看一眼都能够让人结冰。

“他在调查母亲的死是否和靳瑶有关，相关的证据我还没有提交出来，如果文谦没能找到证明这事和靳瑶无关，那她会多一项罪名。”

偷窃和杀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犯罪性质。

“靳瑶怎么会杀伯母？”程俊浑身的汗毛炸开了。

“上一次，我妈从楼梯上摔下来，靳瑶就站在她旁边，一次是意外，两次呢？”霍靳宴眼眸中闪过几分凌厉。

程俊是临时才知道这件事的，对于这些事情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详细过程。

听到这些话，程俊顿时就哑然了，同时鸡皮疙瘩在浑身蔓延开来。

如果说这些事情真的是靳瑶做的，那真是太可怕了。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程俊不知道霍靳宴所经历过的一切。

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索性就不说话了。

不久之后，程俊从霍氏出去，他还是没忍住，还是去找靳瑶了。

靳瑶的伤势很重，根本不能走动，稍微一动，那肋骨似乎要二次断裂似的。

考虑到警局没有合适靳瑶的环境，所以她还是被关押在病房里。

“只能进去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不管你们有没有聊完，都要出来。”看守靳瑶的，依旧是那个警察。

他认得程俊，所以才破例让他进去。

程俊点了点头，推开病房的门之后就进去了。

“靳瑶。”

一声呼唤，拉回了靳瑶的思绪，发现是程俊，她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时间只有十分钟，所以程俊便长话短说，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她，“关于霍氏印章的事，不是你做的吧？”

靳瑶就猜到了他来这儿是问这个的。

“是霍靳宴叫你来问我的？”靳瑶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我问你，印章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程俊追问道。

程俊能来，也就意味着他知道了这件事，不然也不会来求证。

“我不是已经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