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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舞堵着嘴弱弱的抬头对上云裳犀利的眼睛，她颤了颤“大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庶出的，所以……所以配不上北周的三殿下？”

果然是一见钟情芳心暗许。

云裳摇头“不，是他配不上你。”

“为什么啊？”云舞不解了，“若是他也喜欢我，那……那我也不介意随他去北周，做他的侧妃，这样还能帮着北周和天泞和亲，不是一举两得吗？”

云裳差点要被这话给气笑了，这丫头还知道北周和天泞之间要走到和亲这一步，确实是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了，确实不能再用孩子来看待她了。

深呼吸一口气，云裳道“舞儿，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是他的模样俊俏，所以你迷恋上了？那倘若有一日他没有这般容貌了，你还愿意喜欢他吗？到时候你若后悔了，你远在北周，我们如何去帮你？”

“不不不，我……我是欣赏他的模样，但……但刚才他帮我接住茶杯的时候，我……我只觉得心都要蹦出来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大姐姐，你不懂！”

云舞撇撇嘴别过脸，“你现在说我，那你以往追泞王殿下呢，如今跟穆王殿下呢，不都是贪恋他们的皮相吗？为何到我这里便不能了呢？”

“追求泞王殿下，大部分都是被云霓怂恿的，我以为我喜欢他，仅此而已。”云裳只能道，“至于穆王殿下，我与他是合作的关系，并非外人想的那般，而你看上的纳兰真，你真的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云舞不服气“那若是不相处又如何得知是什么人？大姐姐，难道你知道吗？”

“我……”云裳拧紧眉头，“若是我说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信吗，难道不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的污蔑吗？”

云舞被她看穿了心思，也不敢多嘴，只嘀咕着道“你又没见过他，让我如何相信……”

云裳双手按住云舞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认真的道“舞儿，大姐姐不会害你，我见过他，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才在你刚刚兴起的时候打碎你这个梦！懂吗？”

“你……你见过他？”云舞瞪圆了眸子，“你，你在哪里见过他啊？”

“我……”

云裳一时间噎住了，话到嘴边，却只觉得烫嘴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