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二月三月(1 / 2)

善济会的人被分开盘问,都在不同的房间里。

张甘这名字,的确是善济会一人所有。

调查到现在,莘密达当然不可能连这个名字都不知道。张甘。善济会内看守仓库的普通衙役。

因为在他上面还有个主管仓库的小吏,是以之前并未将这张甘当做突破口。没曾想,现在倒是他这里出现希望。

莘密达带着人很快出现在张甘被盘问的房间外面。

他敲门道&;quot;我是莘密达!&;quot;

屋内很快有人将门打开,对着莘密达点点头。&;quot;大人。&;quot;

这正在盘问张甘的人正是律法局的衙役。

莘密达问他&;quot;可有什么突破?&;quot;

衙役摇摇头,有些无奈地瞧了眼里面。道&;quot;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都快睡着了。&;quot;

到这大半夜,的确大家都已经颇为疲惫,包括善济会的那些人在内。

莘密达并没有责怪这衙役,反倒是拍拍肩膀道;&;quot;你们辛苦了,现在让我来问问他。&;quot;

说着便向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很是晦暗,只有最里面的两个角落里有两个灯盏,点着油灯。

&;quot;你是张甘?&;quot;

莘密达走进去直接将簿子摔到桌子上,对着面前被锁在椅子上的人问道。

张甘已经不是个年轻人,看起来颇为苍老。怕是得有五十余岁了。

这样的人哪怕在善济会也已经没有什么前程了,怕是如此才仅仅是个看管仓库的。

而他到善济会以前,是以前嘉定府辖下某县县令府衙的衙役。

这般年纪,张甘精力不是太好了。此时已经昏昏欲睡,被莘密达的声音惊醒,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瞄了眼莘密达,道&;quot;就是我,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快些问。问完了放老头子我回去睡觉。&;quot;

&;quot;老头子?&;quot;

&;quot;呵!&;quot;

莘密达嗤笑,意味深长道&;quot;我倒是看你挺精壮的啊……&;quot;

接着又说&;quot;张甘。善济会衙役,负责看守仓库。两年前进善济会,此前是峨眉县县府衙役,是也不是?&;quot;

&;quot;是。&;quot;

张甘眯着眼睛显得疲惫,&;quot;这你们已经问过了,要问,就问些新鲜的吧!&;quot;

&;quot;好,那就问些新鲜的。&;quot;

莘密达从善如流。&;quot;据我们调查,你之前在峨眉县县府便是做的咱们律法这行?还是咱们行内人?&;quot;

&;quot;是。&;quot;

张甘变得惜字如金。

&;quot;那你应该是知法了。&;quot;

莘密达轻轻点头。紧接着猛地拍响桌子,&;quot;但你既然知法,为何还要自己犯法?&;quot;

张甘微微皱眉,&;quot;莘大人。这样虚张声势的手段还是不要用了吧?我知道你以前是做提刑的,当年刚刚入行便是咱们这嘉定府的官,和我这样泥腿子出身的不同。我这辈子都没法爬到你这样的高度,但我干提刑这行也有二十多年的时间。可不比你少。莫说我们善济会清清白白,我张甘清清白白,就算有什么龌龊,你觉得你能随随便便把就将我给吓住么?&;quot;

&;quot;当然不能。&;quot;

莘密达摇摇头,将书案上的簿子拿起,&;quot;不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