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就这么说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都不合格，我没能让我的孩子身心健康的长大，没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我们和舜臣比起来都不合格。他一直在努力给两个孩子完整的家。”

乔梁就按照父亲字面的意思回答着，他的确不合格，若是合格怎么可能被孩子憎恨了二十多年。

“你恨我么？”

乔德祥突然很感性的问着。

这句话又一次让乔梁愣怔，怔住的原因是不知道父亲今天到底怎么了。

“开始和乔雨母亲结婚的时候恨，后来有了孩子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就不恨了。再后来……你拆散我和秦澜的时候也恨你。现在你都九十多岁了，我恨也没什么用，就这样吧。”

现在想想也是恨的，只是恨得没有意义。他是父亲，在恨也不能把他怎样，更不能挽回这二十多年的时间。

“秦澜现在跟你在一起。”

乔德祥突然转变了话锋，用了一个很肯定的语气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老父亲的话出乎意料，但也在意料之中。

出乎意料的是没想到他这么突然的说出来。

意料之中的是乔梁早就猜测到父亲知道他和秦澜见面的事。

“对，跟我在一起，但没跟我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