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公民，好像都已经陷入了一种狂热和兴奋中。

这种状态很不好！

欲要使人亡，必先使其疯狂！

缺乏对于世界的敬畏，哪怕是神，也会陨落的！

沈修明白凉冰的意思，早在和凯莎交流的时候，他就讨论过这个问题。

神权文明中，对于主神的狂热迷信，总是不可避免，但是凯莎曾竭力的控制住一个程度，一个神与神的合适距离，一个神与世界该有的态度和距离，而沈修还没有给地球文明培养这种意识。

或者说，是地球文明的普通公民。

目光深邃，微微明灭闪烁，沈修呼了一口气，“我知道。”

“但是，我们都没得选，有些事，我不想说出来，太残酷，但是却无形的强迫着我们必须拼命的前进，凉冰，你知道吗，听到你提出的终极恐惧时，我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的认同的，当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也是被凯莎否决的那一部分。”

“真实与无需？”

“准确的说，是我的真实与虚无。”

沈修缓缓陈述，“说实话，以前我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不过这段时间思考的频率变低了。”

凉冰想了想，“你想开了？还是，感觉无力，然后放弃了，选择自甘堕落？”

“我又不是恶魔，不崇尚完全的自由。”沈修翻了翻白眼，“主要是，我家小狐狸的胸太大了，饱满挺翘的人心和诚意让我懒得去想那些虚头巴脑的，开心更重要。”

“你丫的，我靠！”

凉冰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理由，一时间没忍住直接爆粗口了，“特么的老娘竟然还这么认真的听了，就这？”

沈修耸耸肩，“不然呢？”

和凯莎一样，自己已经拥有这么多了，还天天去想着什么真假之类的哲学命题否定自己干啥？

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因为自己的出身，沈修注定不会忽视这个问题，但是平时生活中该怎么生活，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如何面对惨淡的现实，这是一门大学问！

“好了，走了，那个小丫头就交给你了，不要催得太紧，如果忙不过来，就去找天使们帮帮忙，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恶魔女王了，你是我们地球文明的高级研究员，所以，作为地球文明的盟友，天使那边的人力资源也对你开放的。”

挥了挥手，沈修转身离开了恶魔一号，留下被他刚才的话气得不行的凉冰，特别是在看到这个混蛋的信号离开了恶魔一号以后，并没有离开这个宇宙，反而去到地球，和某只战斗妖精信号接近的时候，她脸都黑了。

特么的，她执着了两万多年的终极恐惧，就这么败给了一对？

现实好特么离谱！

凉冰黑着脸转身，今天不想努力了，研究个蛋，回去找蔷薇约会！

还是香喷喷的女孩子最好，男人都特么是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