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悠悠,王松笑了起来。
“马宣赞,你除了宣抚司的授田150亩,身无旁物,而且还给折成了银两。在我忠义军中,你是彻头彻尾的“无产主义者”!”
马扩也是笑道:““无产主义者”,相公所言极是。臣只有一个志向,那就是驱除异族,光复我汉家江山,吾心足矣。”
“马宣赞赤子之心,把自己的志向,跟民族的志向结合起来。将来功成名就,你可以拥有一方大大的封地,只不过要在我汉人的征途之上。”
王松的眉头拧了起来,声音也大了起来。
“磁州因为赋税,而导致百姓暴动的案子,就交给你去处理。若是真如你所说,富者田多少赋,贫者无田交赋……”
他眼神变得阴冷,口气更是寒意迫人。
“该怎么办,你知道吗?”
马扩额头冒汗水,忧心忡忡。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以王文公之无畏,尚落了个满盘皆输,可见豪强势力之大。相公,如今强敌环侧,腹背受敌,你要在此时,割豪强的肉,恐怕会群起而攻之。相公三思啊!”
“两河糜烂,宋室南迁,良田荒芜,豪强大都南下,难民蜂拥而来,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悔之晚矣。”
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