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以及科普(3 / 4)

投入一些钱,就可实现边际效益。而中国却要重启炉灶,也不过是将能量提升7倍,却要重走日内瓦中心lhc已走过的漫长历程。

或者说王贻芳等人的方案,绝不是日内瓦的平等竞争对手。

日内瓦中心的lhc对于高能物理的贡献是巨大的,它运转了20年,先后共发现了四个重要粒子,而且几乎完满地证明了“标准模型”的正确。现在只剩下一个小问题,即轻子数是否“绝对”守恒问题尚未完解决。但这一问题的回答,并不需要超高能加速器来研究,而是需要中低能加速器,如现在科学院已立项的散裂中子源,ads等项目来回答。

可以说,当前高能物理的发展态势,完相应于所再三强调的供给曲线,将按“s”性状向“右”延伸。而这时,却已有“大沙漠”理论和lhc的实验结果,这些都表明这一延伸的“边际效用”已大体上接近于零,也就是“s”形状的曲线,已接近于“顶点”。

那么,今日的中国还有何必要对这一座很难产生重大成果的cecsc做重大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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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王贻芳所长一直强调,高能所建造正负电子对撞机时从未超支,上下涨落幅度不会超过5。应该说,这是历史事实。而作为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的亲历者,我却要说出一些背后的故事。

高能所建造正负电子对撞机是在“文革”之后,由同志依据周总理的遗愿而特普的大型基础研究项目,其总造价为22亿人民币。由于这是改革开放后,中央首次特批的大型科学研究项目,曾由中央出面,向各方面打招呼这不是一块“唐僧肉”,各部委不可乘机“啃一口”。这一“招呼”,还传到了那时尚未回归的香港。香港的业界表示,这是小平同志特批的项目,我们一定大力支持,即使不赚钱,我们也设法保证供应。

为确保正负电子对撞机按计划进行,中央还特派了胡乔木同志的夫人——谷雨同志主持、主抓这一工作。遇到困难时,就由谷雨同志从中协调。举一个例子,在正负电子对撞机开工建造的时候,附近居民担心放射性污染,表示反对。环保部门因而派来一位处级干部参与监督。但那位干部的专业知识储备不足,只是一味表示反对。

我们请她拿出一个相应的“指标”,究竟应到达什么样的标准才能通过,但她却给不出具体的数值。当时高能所领导委托我组织一些青年同志来设计高能加速器的防护装置,由于环保部门派来的这位干部实在“外行”,并不能给出一个具体的指标,而我们当然也怀疑她有“啃一口”的意思。

所以,就由谷雨同志到小平同志那去反映情况,最后小平同志敲定由我们负责。

当然,我们的设计很快就完成了。因为这一对撞机是正负电子对撞机,只放出x射线和γ射线,其对环境的影响比宇宙线背景还要小。

问题是,在当下的年代,王贻芳所长的“一厢情愿”能否再度实现?而结论应是这是一个不切合中国国情的方案,决策者不应给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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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贻芳所长还表示,反对者几乎都是高能物理领域外的专家。我想这绝非事实。

我们这里(理论物理研究所)也有一批高能物理学会的会员,其中有很多人都表示反对。其实,高能所内部也有一些不同的意见,却碍于同事们的情面不好意思公开发表。

而之前杨振宁教授发表了反对中国建造大型对撞机的文章,也有一些人也提出杨先生已经不在物理一线多年,偏离了物理学的主流。这些质疑并不正确,杨教授虽然年事已高,不冲在一线多年,但是杨先生对于理论物理的见解却不能说是过时,或者偏离主流,从历史上来看,杨先生对于物理学未来的判断也不能说是无足轻重的。

近来,王贻芳所长又提出,几乎所有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