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这个阵法在源源不断地给这两个灵石能量，要么，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就是幻觉。”李明虽然并没有对灵力有很多的了解，但是却下了非常武断的定义。“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阵法里会出现这样的两枚灵石，但这一定是一个关键所在。”

“既然这样的话，那这枚黑色的晶石又有什么用呢？”陈壮问道。

“具体有什么用，怕是还得看咱们能做什么，随着时间推移，空间也在不断变大，这个屋子怕是已经宽广的不像话了。”

在如此紧急的状况下，李明还来得及神游天外，思考对灵力最本质的定义。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不过这个好像推不到量子身上去？难道是一种暗能量？”

出身文科的李明现在开始了他的脑洞。渐渐的，走廊里的景色看不见了。似乎有一种黑暗在朝着李明二人蔓延。

“不好，这里的空间扩大不是幻像。”李明脸色凝重。

“也许我们可以等着这个阵法灵力自动耗竭。”陈壮皱着眉头猜测。

“不行，既然这个灵石都能源源不断的恢复灵力那这个阵法岂不是更是如此？不能再等了，我们得做点什么。”

话音未落之间，李明又开始在掌中凝聚文字。“之前是因为灵力所限，搞不了太快，现在怎么着都得拼一把了。陈壮，麻烦你给我护法。”

陈壮惊愕的看着李明“飞速”的从灵石中汲取灵力，将之转换为一个个字符，似乎早已烂熟于心一般。

“设有三维直角坐标系，李明位于原点o处，函数f（x）……”只见李明凝聚出了一小段符文，下面的式子就再也写不下去了。额上冒出大量细密的汗珠。

“啊……好困……”李明精神渐渐的萎靡，双眼渐渐的眯缝上了，他强行逼迫自己撑开眼皮，却发现就算是这样，精神也只会集中一瞬间。眼睛仿佛自动离开了这道式子一般。再往下强行看下去，脑子和眼睛就迸发出无尽的疼痛。

“不行，看来自己精力还是跟不上思维……”李明停下动作，试图打散符文。

“不好，符文散不开去！”

李明脸色变了。

今天百灵门的课本所述和李明亲身经历来看，第一次凝练符文的人会显得比较生疏，之后每一次凝练符文，都会让凝练这一步骤变的越来越简单。百灵门的课本甚至还提了两句，说这是由于符文中有一些“秩序”被修者从自然之中提炼出来，而这些提炼出来的秩序又会随着修炼渐渐融入到修者的丹田里，从而逐渐达到对这样的符文如臂指使的境界。

但是想要达到这样的境界，是要经历大量的时间，对符文进行大量的应用的。

然而李明空有理解，却没有灵力。在精力耗竭之后，更是变得连打散这些字符都很困难。

猛然间陈壮见到李明面前的空气一阵波动。忙大声喊起来“明哥，小心！”

整个房间中，以李明书写的语句为中心泛起了道道明暗交错的波纹。也不知道是空气的振动，还是其他的原因。黑暗将所有一切事物都飞速拉拽着和李明远离，反而自己却漫过了大门，向着二人继续逼近。

在阵阵波动之间，李明写下的语句仿佛融化一般，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地上多出了一格一格的瓷砖，墙面上多出了一格一格的瓷砖。蒲团上出现了横竖线交错的纹路，与瓷砖的线正好对应。这一格一格的瓷砖不断的扩大，尔后分裂成或是4块更小的瓷砖，重复着这一动作。

空中也似乎隐隐有着光芒间或闪过，映出了空中成横纵交错的网络。

“明哥，你写了啥……”陈庄此时害怕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打散，打散……打散！”

突然，李明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服下一颗回气丹，运转灵力，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