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虚影说道“你无非是担心弱化以后，根本就无法活下来，那还何谈重生？”

“但我要是告诉你，你说的三点我都办法解决，你觉得交易还能继续下去吗？”唐凌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他变得认真而诚恳了起来。

而那认真又诚恳的模样，让头颅虚影不自觉的问了一句“说说看。”

“日光幽冥鱼是三级凶兽，它拥有一定的智慧这一点不假。但这智慧只能判定为具有初级的本我意识，距离真正的能形成思考和思维模式的智慧还相差甚远，对不对？”

“如果是这样，它的抗拒只是来自于本能，是本能在支撑它的意志。这种意志是可以被磨灭的。”唐凌并没有开玩笑。

“唔。”即便唐凌的话说得有些复杂，但头颅虚影并没有表示反对，因为三级凶兽的确拥有的不是人类这样的智慧，一定要类比，可以说成是比前文明的大猩猩聪明一些？

那么它的反抗既然不是来自于思考的结果，的确是有办法磨灭它反抗的意志。

不过，这些对于头颅虚影来说都是它现在这个状态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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