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这乐趣没法与孤寡之人解释(1 / 4)

赵戎面色如常的迈出广寒宫大门。

门外拱卫的弦乐离女们自觉让出了一条道路。

不过却并没有人偏开目光看他。

赵戎抄着袖子,往前走了几步,就在某些离女悄然的瞥来了些视线之时,他突然脚步一停。

只见这个年轻儒生突然转头,脸上带着些歉意道:

“那个……可不可以帮个忙?”

众离女面面相觑。

年轻儒生挠挠头,语气有些不好意思:“回头要是太后娘娘回宫了,能不能帮我禀告一声,赵某前来求见过。”

“啊,哦哦。”

众人微愣,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就和小鸡啄米似的。

“那就有劳了。”

年轻儒生春风一笑,直接转首离开了,走前,嘴里似乎还嘀咕了一句。

“唉,今日白跑了一趟……人影都没个……”

众离女:“…………”

……

“这是……他的原话?”

“是的,娘娘。”

广寒宫内,某座雾气弥漫的天然浴池旁的亭子中,有披雪裘的绝美女子端坐在美人榻上,昂着下巴,看着外面的景物。

她侧瞥了一眼亭外跪地禀告的弦乐离女。

后者不敢抬首。

独孤蝉衣忽笑,“嗯,哀家知道了。下一次,若这位赵先生还来,你们可别再疏忽,怠慢了先生,得替他带路,可别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是,娘娘!”

亭外地上的弦乐离女用力叩首。

“另外,替哀家去把豆蔻唤回来,和她说,不用再罚阙儿跪了,赶紧回宫。”

“奴婢遵旨。”

弦乐离女恭敬的在胸前画了个弦月礼,唤了声“二分明月离去归兮”,领命离去了。

她自从进来禀告起,便全程不敢抬头乱看,亭内的一些奇怪痕迹……

比如娘娘正坐着的美人榻下方,为何满是木屑,似乎床下凌乱。

又比如娘娘沐浴后擦拭凤躯的毛巾为何散乱一旁,地上还遗落着一根根被人撕碎的毛巾细条。

再比如……石凳、美人榻、地板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又是何人留下……

这些让她心惊胆颤的画面,这位弦月离女离开后,很快便全部‘忘记’了……

亭内,再次独身一人的独孤蝉衣,微微皱眉。

四围空荡无人,只有不远处传来的哗啦啦的泉水滚动声。

女子转首,看了眼某个儒生离去的方向。

“赵戎……赵子瑜……”

独孤蝉衣嘴里轻念了几句,意味难明。

某一刻,她突然起身,俏脸红晕,秀眉紧锁。

感到一阵没由来的烦杂与躁意。

绝美女子绳带一解,褪去雪白大裘,重新朝浴池走去了。

往日端庄轻盈的莲步,此刻略急乱……

今日,某个男子做了太多冒犯了她的事情,而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之前从未有男子对她做过的,今日算是第一次经历到了……

某一刻。

在浴池内用力搓洗玉肤的洁癖女子,银牙咬碎。

“……赵子瑜……无耻儒生……”

……

离开皇宫的某条路上。

一个年轻儒生步伐悠哉,此时正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白玉牌,低头,仔细系在腰间。

这枚白玉牌,是他以其温养过的,是与青君的定情之物,原本和墨玉牌一起,被青君贴身带着。

不过昨日在夏虫斋,赵戎与青君分开之前,青君又给他系上了,说是保他平安。

赵戎摸了摸玉牌,不禁有一点儿心虚。

还好娘子蕙质兰心,在走之前把玉牌系在他身上了,还有小小她的香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