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12点，皮徒就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怎么，数据还不错？”

处于对系统的信任，柴让对于首订数据，并没有太大意外，但是还是表现出了一丢丢的惊喜。

“出来了，收藏5136，首订高达3325，收订比高达15啊，这个数据，我从来没见过。”

这个数据不只皮徒没见过，柴让也没见过。

也不对，奇点还有飞鹿上边，还是有的，他记得很清楚，之前偶尔看过一本书的收订比例竟然会低于1

也就是说没有收藏的读者都订阅了，这其中的猫腻……

“你不会背着我刷数据了吧？”

皮徒看得出，柴让脸上的兴奋都是伪装的，完全没有激动的样子嘛。

“我刷个屁啊，我要是想刷，直接让技术改数据不就得了，还费那事干嘛？”

没好气白了皮徒一眼，柴让哭笑不得。

“也是，按照你的脾性，还真的不大可能去刷这个数据。”

皮徒挠了挠头，绝得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感情是他错怪了人家。

“那咱们这算是开门红？”

“那肯定是开门红啊。和那几个作者都说下，继续保持保质保量更新，我会继续导量。”

皮徒点了点头，“了解，有钱拿的话，他们也不会拒绝，更何况咱们的风云助手，比其他家的好用的多，码字速度飞快。”

说到这个风云助手，皮徒忍不住还是当着柴让的面，再次拍了下马屁。

“行啦行啦，赶紧忙你的去吧。量的问题你就不用催了，后边的量，只会越来越多。多挖一些优质作者，多产出一些优质小说，大家的红包都大大滴！”

“得令！”

看的出来，皮徒心情好的一批，举手致礼，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皮徒刚走，李佳琦又走了进来。s的安装包，一直没过审。”s这个渠道的收入，那可是少吃了一大口肉啊。s渠道的用户质量是真的高，这一点不用过多解释。

“有什么办法么？”柴让反问了一句，对于这个问题，他了解的不多，他之前的工作还是侧重于研发和发行，渠道这块儿，没怎么涉及。

“问了一下，有人说可以搞定，但是需要花钱，据说是三十万。”李佳琦答道。

“靠谱么？”

“额，不确定，有能过的，也有过不了的，不过会退一部分订金据说。”

“这不是骗子的常用手法么？”柴让看着李佳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几个人组一个局，然后告诉别人，说他们可以过ios包，只需要交一万块钱订金就行，这一万块钱是去打点关系。

然后这些人什么都不用做，坐等ios审核人员审核就行。

运气好的，过了，那就把剩下的29万转过去。

运气不好，没过的话，他们也没什么损失，最多就是少赚29万而已。

那些成功过包的，如果有人问的话，肯定会说话话啊；至于没过的，碍于脸面，估计也不敢曝光他们。

于是，一个毫无成本的低端骗术，就这么诞生了。

当然，这些东西柴让没打算和李佳琦说。

这里毕竟是公司，这么一股脑的说出去，那不是说他是傻子么？

李佳琦这个人，就是有点老实，不经常出去跑，对于这些东西，了解的没有柴让透彻。

“花钱过审的话，就算了，没那必要，等吧！”s那边基本上就是油泼不进，人家根本不和游戏圈内的人打交道。

就算你有钱，但是我都不认识你，都没有交流，你有钱都不知道怎么送。

s畅销榜较为权威的一个原因。

而不像别的榜单，什么应用宝啊，千度全家桶的下载排行啊，甚至某些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