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绛红色的布带束紧了四肢与腰身,戴了片金色面具,正是当年玄罗所赐。
此时,符承弼正在铿锵有力慷慨激昂地痛批轩辕烈的罪孽,顺便描绘着推翻青帝统治之后的美好将来——千尘心想,真是伪善啊,或许轩辕烈真的有罪,他符承弼就很干净了么?
同时,千尘也忍不住暗暗腹诽,这符承弼真是脸皮厚得堪比城墙;这里的殷甘、云魇铮、包括殷司,哪个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他如今满口仁义道德,这是骗人呢还是骗鬼呢?
当着这些人的面,还敢这么说——不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么?也亏的这些人不站出来说他胡咧咧。
千尘暗自观察着这些人的神情,只见殷甘眉头微皱,只是望着擂台,而孔痴春似笑非笑、或者说皮笑肉不笑地摇着那把孔雀羽扇。
云魇铮则相比起来到底年轻,对于控制表情不太拿手,于是便垂下脑袋端详着面前的茶盏。
殷司竟然平静地注视着符承弼大放厥词,可惜千尘看他将手指蘸了蘸茶水,暗暗在案上画着排兵布阵的戏法。
当然,席上还有千尘不认识的几人。
最让千尘难以忘却的,是一个脸上画着小丑脸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