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拂开杨蛟的手，“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不许你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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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蛟连连点头，“是是是，不了，不了，绝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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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敛着怒意，“好吧，这次就算了，本公子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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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蛟略笑了笑，“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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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两个了，先走了。”瑶姬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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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点零头，“母亲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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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蛟起身相送，“是，母亲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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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侧卧在床上，双目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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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蛟坐到床边，“怎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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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饿了整整一，回家刚吃点东西，又被你打了一顿，痛了一夜也没怎么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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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睡一会儿，哥哥今不走了，哥哥留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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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杨戬往杨蛟身边又挪了挪，“哥哥，你想不想养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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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孩子？”杨蛟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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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有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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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怎么有啊？又不是青藏瓜，我在街上随便买一个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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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考虑收养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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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一个，可我，怎么养啊？凡间的孩子也活不过一百岁，看着孩子慢慢变老，终有一会死去，我不想亲眼目睹生命的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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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想养凡间的孩子，也可以养神仙的孩子啊。只要你想养，我可以帮你物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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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蛟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一个孤家寡人，养什么孩子，我有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还是算了吧，我如今这易爆易怒的脾气，也养不好孩子，若是听见哭闹，我再不心给打死了，岂不是徒增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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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若是嫌孩子哭闹吵人，我可以先帮你养着，等大一些在送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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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麻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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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转动双目，“那，要不然你养个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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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蛟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养宠物啊？拿来解闷吗？无聊得很。还要花时间照顾他，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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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什么都嫌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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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也是，麻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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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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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就是个麻烦，幸亏现在不用我照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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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用的，哥哥，杨戬这个麻烦你是甩不掉了。”杨戬抓着杨蛟的手，“以后你走哪我就跟你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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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我走哪都带着你行了吧？”杨蛟扶着杨戬躺好，“睡吧，哥哥在这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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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久没有听你吹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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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会那一首曲子，你还没听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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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够，我就喜欢那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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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喜欢，哥哥就吹给你听。”杨蛟拿出笛子吹奏，距离上一次给杨戬吹曲子已经隔了一千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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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子是从前瑶姬哄他们入睡时唱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