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女士,这幅画可是抓住凶手的关键啊!”何队忙道,“我知道这幅画很贵重……”
    “不,你不知道。”樊女士再次打断了何队,“你一个小小的治安官,怎么可能知道这幅《塞纳河的凶手》?告诉你,这幅画要是少了一个角,你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樊女士,这幅画再名贵,再贵重,难道还能比人命更重要吗?”
    “长官,你抓凶手就抓凶手,关这幅画什么事情?明明没有任何关联,你张口就往这幅画上扯?”樊女士没有正面回答何队的问题,“告诉你,我们纳税人可没那么好糊弄!”
    “樊女士,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这幅画,便是抓住凶手的关键。”
    “理由呢?证据呢?”樊女士向何队伸出了手,“死者的房间里没有线索,线索却在一个毫不相干的房间里?长官,你看了一眼就说画是抓住凶手的关键,那么请你告诉我,这幅画和凶手是什么关系?”
    “你要相信我们治安官。”这种关系何队哪里能说?
    “我看,你该不会是动了什么不该有的意思了吧!”
    “你!”饶是何队“憋气”功夫十足,也不由被樊女士这话说得气冲眉梢。
    “你想知道这幅画和凶手是什么关系是吧?好,我告诉你。”徐子儒道,“凶手就是画中这个人,是这个人从画中走下来,用他腰上那把刀,杀死了保洁员。”
    “哈哈哈哈哈!”樊女士先是一愣,继而在那哈哈笑了起来。
    “徐子儒,你怎么能……”何队有些埋怨的看着徐子儒。
    “她自己想找死的话,那就死好了。”徐子儒转身就走了出去,这樊女士实在让人火大。
    “徐子儒!”对付诡异,没有徐子儒何队心里可没有底,看到徐子儒走了,她也顾不得樊女士,拔腿便去追。
    “徐子儒,我知道樊女士态度有些问题,但也不怪她,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何队在门外追上徐子儒,还在替樊女士解释。
    “你说得对,但我也没有义务拯救她,不是吗?”徐子儒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何队,一起走吗?”
    “徐子儒,真不管她了?”
    “管不了。”徐子儒伸个懒腰,“与其在那里听她磨嘴皮子,我还不如回家睡觉呢。”
    “徐子儒,我觉得吧……”
    “停!”徐子儒制止了何队继续说下去,“何大美女,要么,你现在上车,我送你走,要么,我自己走,别的你也不用多说。”
    “我不能不管。”何队跺跺脚,又折返回去。
    “祝你好运吧何大美女。”徐子儒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