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报考了一个什么美术学院,就这还想瞒着她老子我呢!若不是前场去集市,别人找我拿通知书,这事儿我至今都还蒙在被子里。”
“女大不中用啊!”黄友亮满脸的悲愤,无奈的说道:“海娃子你也清楚,咱们余家坳村儿是什么情况,你黄叔家里又过得是什么日子,这些年家里省吃俭用还多亏了村儿里人帮扶,这才辛辛苦苦的供养她读书,你说她如今就这么对我?平时兴趣爱好写写画画这咱们就不说了,难道这辈子还能靠这个当饭吃?一个大姑娘的我也不好下手,一说就哭!要是家里那个浑小子以后也是这样,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哎嘛,真是气死我了!”
“黄叔,您先消消气!”
余泽海拿出纸烟给对方点了一根,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喷出一大口烟雾后,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侄子我一向说话比较实在,若是过了的话还请黄叔莫要介意哈。其实,黄叔您刚才有一句话还真就说错了,画画还真就可以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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